“小丫头片子你干啥呢!不知道这人都,都,欸??顺拐儿,你脸咋红起来了,诶诶?”络腮胡子顾不得拉开六宝,上前捧着自家兄弟的脸看。
那股死气一下就消失了,好像刚才那瓶药,一下将生机注入了汉子的体内,立马生根发芽,简称,回春了。
这这,这药,简直是神药!
络腮胡子身边斯文点的男人盯着六宝,就是这小姑娘给的药。
斯文男人鬓角微白,刚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微笑想套话,却发现自己被瞪了。
不善的瞪他的是傅衡之,看他那眼神,好像斯文男人是什么人贩子一般。
六宝此刻又被傅衡之揽着了,警惕的看着这些人,先声夺人:“我们身上的药就这瓶了,我妹妹见不得好人死在眼前,所以非要救下这人,既然他没事了,我们也要走了,麻烦让开。”
傅衡之没六宝那样,还有相信人的勇气,所以哪怕六宝说了没感受到这些人身上的恶意,傅衡之还是习惯性的抹上了腰间的位置。
这里有一种药粉,一旦用上,让这些人倒下也就是顷刻之间的事。
斯文男子赶紧摊开手表示自己绝对没有恶意,也让傅衡之看到他手上没有武器。
还自觉的后退了两步:“我没有恶意,就是想问问,小姑娘你怎么知道这个药,能给那个叔叔吃?难道你,会医术?”
看看那脸上还没褪去的婴儿肥,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高人或者小天才啊。
六宝没松开傅衡之,只是露出一张脸,对他说:“我就是知道!”
说完又躲到傅衡之身后去了。
斯文男听这句话等于自己问题白问,差点绷不住跳脚,能说个有用的信息吗?
“那,”
“事实是你们兄弟能活下来,你们该做的事情是想办法给他做外伤的后续治疗,而不是拦着我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逼问,这会让我们觉得我们收到了威胁,做的好事也是不该。”
“该该该!怎么会不该呢,那你总要让我们感谢感谢你们吧,你们是本地的村民?”苏日安心里有猜测,但还是多问了一句。
傅衡之没回话,六宝紧跟步伐,也没说话。
这是不是吱吱少爷教给她的,以不变,应万变。
还是那句自己掌控节奏呢。
哎呀,反正不说话就是了,让人家觉得自己很厉害,不敢随便欺负自己。
见傅衡之实在是防备心重,这人暂时让开了,傅衡之顺利带着六宝离开,却发现身后有追踪的视线。
看着还问自己:“是不是我救了他们,我们就能直接过去那条路啦。”的六宝,傅衡之也不能给个准确的回答。
正在走神的时候,六宝却接了一句。
“要是能快点过去就好了,我们都不能吃娘给准备的食盒,还有吱吱少爷不喜欢他们的屋子,不喜欢住在这里,要是能早点通路就好了。”
傅衡之的脚步顿住。
所以,她并非纯善到见人就要救。
而是为了,他傅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