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况下,谁还顾得上找茬,送诊,立刻送诊。
一番折腾解读后,这孩子算是平稳下来,但人也只剩下一口气了一般,躺在床上不断的说不吃了,再也不敢吃了。
“什么意思,小孩子你吃了啥,还是大人喂了啥东西给你?”
小孩怯怯的说是妈妈的红胭脂,他以为好吃。
“真是糊涂,哪儿能给孩子抓到这样的东西吃,父母是怎么当的,你还有心思涂脂抹粉?”镇上的老大夫给气得不行。
这半个月大概有七八例这样的事情了,也不知道现在的女人都是怎么当娘的。
老大夫的话似乎打开了一个倾泻的口子,林家媳妇当场被这家男人打到没气。
这下事情闹大了,他被捕快抓进了牢里面,村里人知道后都唏嘘不已,有的认为林家媳妇确实没照顾好孩子,有的认为林家的也实在是太粗暴狂妄,直接把人给打死了。
现在别说带不带娃的事情了,林家人短短几日,顶梁柱坐牢,当家媳妇惨死,小孩子生一口气往后还需要吊着命,留下两个老头哭的眼睛都要瞎了。
长脓包的女人经过治疗好了之后,全家人也没闹着去讨回公道了。
毕竟她就是受了灾也只是长了脓包,随后清理了喝药加服药,前后七钱银子,人没事了。
但那家只剩下三条只有喘气劲儿的人命了,她又不是要逼人死了才甘心,也只能自认倒霉。
村里马上就是秋收了,大家唏嘘一阵,还是照样要忙碌起来的,高村长能做的也只有许诺秋收的时候会来给林家人收割一波,他个人发动了几个家庭条件还可以的,每家给了十斤粮食或者几十文钱支援一下。
蒋家几个孩子听了之后,每个人掏出了十文钱让蒋哥一起给。
特别是小山,还给了自己的风筝出去。
家里人纳闷的看着他。
小山闷声:“水生跟我玩得好的,还帮我打过架,他们说水生以后就是药罐子了,我很难过,希望这个风筝能陪伴他。”
在场的大人们都叹了一口气,这都什么事儿啊。
这个事情给大家印象太深刻了,所以春娘去镇上采买回来,发现同村的一个婶子停车捡了一盒胭脂,立马就警醒了,要了这盒子胭脂回去给蒋哥看。
蒋哥是不懂女人家用的东西,但还是去和高村长商量了一下,两人求证了林家人后,发现这胭脂简直是和之前林家孩子吃的那一盒,一个瓷瓶,一个气味的,立马就叫来看出有尸毒的温节妇检查一下。
看着她老朽的面上露出了愤怒,几人感觉自己都被一个黑暗的事实砸蒙了。
这明显是有人,要故意害人啊。
这样的恶毒东西,往路上扔不说,还定时扔?
之前那条路大家可没看到有什么胭脂的,如今隔一段时间就出现,岂不是有人蓄意而为?
高村长带着亲信报官去了,这件事不能不报官。
但回来之后,带回来的消息却不是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