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若不是姜蝉推了一手,他和凌琳这会儿还不知道有没有相遇呢。因此宁嘉在自己别扭了几天后,后来在面对姜蝉的时候脸皮是其厚无比。
将这些心思压到心底深处,宁嘉抬手敲了敲门,很快屋内就有一阵拖沓的脚步声传来。杨浩打开门一看是凌琳,脸上立刻露出一个笑容来。
“这不是凌导吗?凌导怎么找到我这儿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凌琳夫妻进了屋,凌琳也不和杨浩废话,她觉得和杨浩这样的人多待一秒都是一种折磨。姜蝉忽然出现在房间内,杨浩张嘴就要喊。
可惜下一秒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姜蝉一指点在他的脑门上,很快就抹去了杨浩这段时间的记忆。再一想杨浩那好赌的本性,姜蝉更是在他灵魂上下了禁制。
但凡杨浩敢再去赌,她的灵魂攻击可不是吃素的。
“你们先回去吧,我晚上去看看杨得志和苗凤,既然已经遗弃了那个孩子,那就永远都不要想起来了。”
凌琳勉强勾唇:“好,老师您早点回来,我这会儿心里确实有些乱。”
姜蝉瞥了宁嘉一眼,后者立刻抬头挺胸:“我一定好好陪着她,照顾好她。”
姜蝉满意颔首,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两人面前。等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凌琳早就在房间休息,唯独宁嘉坐在客厅内,估计是在等姜蝉。
姜蝉在沙发上坐下:“还没休息?”
宁嘉:“等老师回来,事情您都处理好了?”
姜蝉:“从现在起,杨浩一家再也和凌琳没有任何关系,他们谁都不知道凌琳就是杨家的孩子,我这么说你可曾满意?”
宁嘉:“知道了,多谢老师为凌琳操心。”
让杨家人闭嘴他也能够做到,只是终究不如姜蝉做的这么干净。
再说杨浩,在地板上躺了一夜,次日起床的时候就觉得脑子有些晕晕的。他总感觉自己像是忘了什么事情,但是怎么想又都想不起来。
在去楼下退房的时候,一看房费,杨浩的眼睛就瞪大了。他是个穷赌鬼,哪里有那么多钱付房费?好不容易凑足了房费,杨浩才得以离开这家酒店。
话说他为什么要想不开的住到这家酒店来?眯着眼看着晌午的日头,杨浩脚跟转了转,这会儿他手头没钱了,要不去搏一搏?
可惜刚刚起了这个念头,杨浩噗通一声捂着脑袋就跪下了。
“我的头……好疼……好疼……”
“先生,您没事吧?”
“先生,要送你去医院吗?”
就在禁制触动的那一刹那,姜蝉的唇角就带上了凉薄的笑意。凌琳无意中看到这个笑容,顿时就缩了缩脖子,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这是有人触了她的楣头了。
捂着脑袋满地打滚,直到救护车过来将杨浩送到医院,围观的众人才散开。可是在医院做了许多检查,事实证明杨浩一点问题都没有,至于他为什么头疼,谁知道呢?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杨浩是彻底口袋空空了。正当他又琢磨着去赌的时候,那股熟悉的刺痛感又来了,而且比之上一次更加剧烈。
杨浩这会儿也明白了,只要他一想到赌,估摸着这样的疼痛就会一直跟随着他。回去后他又做了种种实验,别说是脑子里想了,就算是他触碰到麻将扑克等和赌有关系的东西,他就会头痛欲裂。
如此一来是彻底绝了杨浩再去赌的心思了。
姜蝉如今就找到了新玩具,从第一个的沉广材,再到后来的宁建设,如今杨浩是第三个。这样天生的坏种,自然需要她行极端手段。
她就喜欢这种他们明明干不掉她却又不得不屈服她的感觉,毕竟恶人还要恶人磨。
姜蝉回来的时候清源并不在任务堂内,姜蝉也不以为意,估摸着又躲去哪个角落偷偷修炼了吧?这家伙以前说她是工作狂,其实自己也是修炼狂魔,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