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蹊跷。
两则新闻并在一起,猫腻就不言而喻了。
包打听又说,“现在刘常庸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儿,我跟你说,我刚刚得了消息,因为动静不小,警方已经联系他了。”
乔酒一颗心似乎被吊了起来,但又感觉像是落了地,她说,“这样就好。”
包打听啧啧,“行了,我再关注一下动向,有什么问题再联系你。”
电话挂断,乔酒抬眼看着那两个骨灰盒,想了想还是取了下来。
又翻了一遍,再没找到什么有用的,她把两个骨灰盒包好,从沈学住处离开。
……
云城郊区。
陆逢洲刚到门口就听到了惨叫声,然后是老八的骂骂咧咧,“当初就他妈是你开的车吧,来我看看你,哪只脚踩的油门。”
又走了两步,转过了一处小走廊,看到了人。
老八已经出了院,恢复的也还行,但腿上不能太用力。
他面前有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已经被打断了一条腿。
老八拎着棒球棍指着对方另一条,“不是那一条?那就是这一条?”
对方疼的浑身抽搐,叫不出太大动静,只剩下闷哼。
听到动静,老八回头看过来,把棒球棍收了收,“这孙子骨头太软,没两下就这样了。”
陆逢洲面无表情走过去,“确定当初是他把你撞下去的。”
“确定。”老八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太上老君炼丹炉里走过一圈儿,火眼金睛。”
他用棒球棍拄着地,姿态懒懒散散,“这孙子以为当初能把我弄死,也没戴口罩,我看得清清楚楚。”
那人艰难的抬头看一下陆逢洲,脸上的五官已经辨不出了。
他张了张嘴,也不知道想说什么。
陆逢洲走过去,抬脚踢了踢他被打断的那条腿,“给刘常庸当狗,骨头吃了那么多,怎么还这么脆?”
男人看着他好一会儿,终于有声音发出来,“乔酒……”
老八用自己没受伤的那条腿上去就是一脚,将对方踹翻,“她也是你能提的,特么给我闭嘴。”。
陆逢洲走过去蹲下来,“你要说什么?”
那男人闷咳了好几下,吐了口血出来,也不知是不是意志力顽强,这次话说的还挺多,“如果不是乔酒,你怎么可能翻身,你就是个吃软饭的。”
陆逢洲也没生气,“就是吃软饭的,怎么了?”
老八听不得这话,上去又是一脚,“你以后连饭都吃不着了。”
那男人闷哼一声,又说,“刘哥不会放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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