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逢洲在屋子里站了一会儿转身出来,“她从这里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带走什么东西?”
手下有些犹豫,“应该没有,她来的时候挎着个包,走的时候手里也只有个包。”
中间停顿了一下,他又说,“之前您让我们过来翻找,这边被我们翻遍了,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陆逢洲点点头,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又抬脚朝乔斯满的房间走去。
乔斯满的房间在他病重住院的时候被佣人打扫过,现在看起来也挺干净。
陆逢洲只站在门口,看了一圈也没什么不对,“走吧。”
这地方他不太愿意回来,好的坏的回忆掺杂,让他心里不舒服。
从主楼出去,前边是已经干了的喷泉,手电一扫能看到上面的裂纹。
也就半年多没住人,已经破败成这个样子。
乔酒说过,这喷泉还是乔斯满亲自设计的,底座也是他自己砌的,喷泉并不大,可当时耗时几个月才弄好。
陆逢洲走到旁边的时候瞟了一眼,没当回事儿。
走出大门外,司机赶紧下来开车门,结果陆逢洲开口,“你们先上去,我抽支烟。”
他退了两步,站在大门旁。
司机跟了他时间比较久,差不多能明白他什么意图,赶紧招呼跟着他手下,“你们也上车。”
旁的人都回到车上,司机关了车灯,周围瞬间就暗了下来。
陆逢洲在黑暗中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悠悠点了支烟,半转身看身后隐在暗夜中的别墅。
别墅这里,他让手下来翻找过不止一次,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乔酒跟他离婚半年多都没回来过,也不知今天刘常庸跟她说了什么,又或者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跑到这边转了一圈。
……
乔酒和管薇从江清晨家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阮文身体没恢复好,状态很差,可还是出来送了她们俩。
能看得出来阮文很高兴,还拉着乔酒的手,“我家清晨被我连累的处境一直不好,你是我知道的他第一个朋友,以后有空常来玩儿。”
乔酒赶紧嗯嗯的应着,“好,您身体好一点我再过来看您。”
她又对着江清晨摆摆手,而后跟着管薇进了电梯。
等电梯门关上下行,管薇开口,“我爸今天还跟我夸江清晨,说他能力不错,本来刚进公司,以为他需要适应一段,结果没想到他接受能力很强,现在有一些工作都能独立上手了。”
想到了点什么,她突然又笑着,“江家那几个儿子都不省心,我跟你说啊,江清晨若是有点心思,多努努力,这江家基业未必就不是他的囊中物。。”
乔酒对江家的事了解不多,只问,“江家大夫人现在如何?她不知道江清晨和他母亲还在云城吗?”
“知道吧。”管薇说,“这么大一根刺,她怎么能不去关注,或许这些年看到对方在她眼皮子底下日子依旧过得不好,她反而出了一口气。”
也是,乔酒点点头,“她也是个可怜人。”管薇叹了口气,“半年前有一场酒局,我跟我爸去参加,远远的看见江家大房两口子,对外看着好像关系还不错,但据我爸说也貌合神离的,当年事情闹得凶,影响大,尤其在这种事情上女人又没那么容易释怀,那俩人过得挺不好的,江家大房的儿子又不争气,江大夫人心里火挺旺的。”
乔酒嗯了一下,再没说别的。
管薇开车把乔酒送回了家,乔酒到家先洗了个澡,出来翻了下手机,陆逢洲没联系她。
她回到床上,又把那几本杂志翻了出来,杂志很老旧,也不知是被翻动的多还是年头太久,中间页都散了。
家里佣人一向很尽责,即便是储物室都收拾得规规矩矩,她以前上学的书一本都没留住,这几本破烂的杂志留到现在,就挺难让她不当回事。
趴在床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