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啊,你以后可要记得娘的话……”
反正江漓不在,没人知道她帮忙了。
白唏朝笑了一下,“三哥还不是为了你,怕你受别人欺负?”
妹妹在家里是他们的宠儿,到了别人那里,可就不一定了。
白皎皎知道,“他没欺负我。”
董玄卿早欺负过了,现在不欺负了。
白唏朝想了一下,“妹妹,你喜欢他吗?”
刚才在娘屋里,二哥说了自己的感受,说妹妹与皇帝像是情投意合。
虽然白唏朝觉得,皇帝后宫那么多人,逢场作戏惯了,哪里有真心。
可妹妹若是喜欢,他就怕她受伤。
白皎皎咬了下唇,“三哥要听真话吗?”
白唏朝说:“你扶着缸。”
“哦。”白皎皎把他的缸接过来,小心翼翼地顶在头上,“干嘛?”
还好原主力气大,不然她哪能顶这个缸。
白唏朝摸了摸白皎皎的头,“日后要是谁敢欺负你,三哥一定打死他。”
就算那人是皇帝,也得打。
就算打不过,也得打。
谁让他抢走白家的掌上明珠。
白皎皎心里暖暖的,“三哥……”
这感动的代价,就是她替他顶完了缸。
白唏朝就站在旁边,给妹妹讲自己以往听到的,有关皇帝的故事。
一开始,白皎皎还听得饶有兴致,听到后来,她只想骂胡说八道。
说书先生编的瞎话,也太离谱了。
白皎皎替白唏朝顶完缸,就带花猫回屋睡午觉,一觉睡到傍晚。
伍五跟王田刚从果林回来,带了些果子。
天竹洗干净了,端进小姐屋里。
夕阳西下,炊烟袅袅,各家各户的饭菜飘香,王婶也在厨房做饭了。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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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婶喊王田:“小子,去看看谁。”
林叔早上说送两只鸡过来。
王田放下洗一半的菜,擦干了手,才走出去开门,“是你们啊。”
伍五听到声音,探头去看,门外是寒时跟董玄卿,寒时手里还拎着一钱袋。
“我们的炉子坏了,想在你们这儿搭伙。”
伍五听了,缩回头,朝伍婶挤眉弄眼的。
伍婶没看懂,“什么事,你倒是说话啊。”
王田跑回厨房,“隔壁的寒公子,说炉子坏了,想到我们这儿搭伙……”
他手里拿着寒时给的钱袋,沉甸甸的。
王婶跟伍婶对视一眼,刚想答应。
伍婶已经起身,“你让他们在外面等会,我先去问问夫人。”
平时夫人不在,也就罢了。
现在夫人就在庄子里,这种事情,哪儿是他们能擅自做主的。
王婶笑着说:“对对对,你瞧我。”
她都差点忘了,现在是做饭给主家人吃,哪能随随便便让外人进来。
王田去门口传话。
伍婶则去了夫人的屋子。
江漓听了,几秒就做了决定,“请他们进来吧,让王田把钱袋还回去。”
什么炉子坏了,不就是一个借口。
皇帝要来,自然没人能拦。
“是。”伍婶便去请了。
董玄卿只带了寒时过来。
但是凭空多了两个人,王婶刚才准备好的食材,自然就不够了。
她吩咐伍五再洗些菜,又让王田去林叔家,捉两只鸡过来。
白皎皎醒来的时候,就听天竹说,董玄卿带着寒时到她们家来吃饭了。
“哦,我三哥呢?”她比较担心白唏朝。
下午他还说明天不出门了,就在院子里玩,看皇帝能出什么招。
结果这都还没明天呢,董玄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