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审问,他就知道,对付小老百姓,只要当官就行。
“真的吗?”白唏朝不太相信。
什么官能随便杀人,还面不改色的。
飞熊拿出一个鼓鼓的钱袋,放进他手里,“今日店里的损失,我家公子赔了。”
“多余的银两,全当请客人们喝茶了。”
白唏朝这才不追了,掂了掂手里的钱袋,“这公子倒是挺大方的。”
寒时护送董玄卿下楼,上马车。
飞熊跟其他影卫,把蒙面人的尸体盖上白布,全都抬走了。
白唏朝拿着钱袋下楼,“刚才那位公子,请在场的客人们喝茶。”
大堂的客人们听说有人请客,都高兴极了,谁也不多嘴问。
白皎皎从后院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最后一个人的脚,也没看清衣服。
白唏朝正在柜台里,跟白溪林一起数银两。
白皎皎看见了,“哇,这么多啊!”
这柜面上,不止有大锭的银子,还有好几张银票,谁这么大方啊。
白唏朝说:“二楼那个公子,看来是个有身份的,才会遭人害……”
他这会捋清楚了,不管是公怨还是私仇,都不是普通人能插手的事。
白皎皎懂了,“那他人呢?”
除了皇帝,还有皇亲国戚,以及达官贵人,都有这种风险。
就连白家跟白鹏举,也是有这种风险。
只不过他顶着镇南将军的名头,白家有护院,有府兵,一般人可不敢动。
白唏朝说:“走了,把尸体都抬走了。”
白皎皎蹙眉,怎么还有尸体?
她抱着花猫,跑到门口去看,董玄卿坐的马车已经跑远了。
他在车里,才想起要带花猫走。
“明日你再去一趟茶楼,把它带回宫,一会你先去把周盛元抓起来。”
是周盛元,让董玄卿来江醉月的,现在三个蒙面人死无对证。
当然得把他抓起来审审了。
寒时应声,“属下一会就去。”
白皎皎站在江醉月的门口,隐隐约约,感觉那马车也有点眼熟。
那怎么看,怎么像皇宫的马车?
靠,刚才二楼的是董玄卿?
白皎皎立马又回柜台来,“三哥,刚才你在二楼,都跟人家说什么了?”
白唏朝把事情讲了一遍,“我好像听到他跟别人说,什么周……”
当时他的注意力,全在那三具尸体上,也没听清他们说的什么。
周?邹?还是喝粥?
白皎皎却懂了,周,是周盛元,一定是他告诉董玄卿,她在这里。
可现在皇帝在外遇刺,周盛元就麻烦了。
白皎皎又问:“那你有没有问他姓什么?”
白唏朝点头,“我当然问了,二位公子怎么称呼……可是人家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