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妃心底掀起一阵惊涛骇浪,从床上起身的时候,声音变得有些微颤抖:“多、多谢。”
回太子府的路上,朱媚像是做梦一样,不可置信地摸着小腹。
只要再等两月,只要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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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
平宁王又一次在上朝的时候发病了,期间,他发病已五次有余。
元雄召来华松替平宁王扎针,可惜的是,完全不见效。
见此,元雄只好询问楚元漓:“渊政王,为何不见效?”
楚元漓实话实说:“皇上,由于平宁王病情加重,针灸已无法克制。”
“那要如何克制?”元雄追问。
楚元漓微微摇头:“寿宴那日,臣的妻子曾告知过平宁王,此病拖得越久,治愈的机会越小。臣观平宁王如今的病情,即便鬼医在这,恐怕也无能为力。”
“渊政王妃为何没为平宁王医治?”闻言,元雄脸色剧变。
楚元漓眉心微蹙,“平宁王认为臣的妻子是危言耸听。而今错过最佳医治时机,恐怕不久的将来就会半身不遂,瘫痪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