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些秘密实验的情报，涉及联邦内部政治斗争，约翰和克劳斯都不敢贸然把消息抖出去。
两人沟通了一下，觉得这方面还是跟家族那边沟通一下才妥当。
毕竟天塌了也该有高个子顶着，不需要他们这些小卒子顶在前面冲锋陷阵。
再看眼前的黑衣探员的情况，约翰对三兄弟问：
“他一直都是这样吗？”
由于范德林三兄弟通过位面征战都获得了想要的好处，成功觉醒了一些法术能力，他们于是就猫戏老鼠一样玩弄猎物，在那三个联邦探员身上试验了法术效果。
好在三人觉醒的都是一些0环和1环的低级法术，数量和威力都有限，剩下这个俘虏身上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伤，并没有伤及内部，只是时不时就间歇性的挣扎一下，看起来跟约翰前世精神病院里那些发病的人类似。
达西尔也有些不解的说：
“不知怎么弄的，这家伙好像被我打傻了，之前还能听那黑皮的命令，现在好像脑子不灵光了，跟野兽一样动不动就发动攻击，根本无法交流。”
“这是？”
约翰用灵性力量试着对这位黑衣探员进行感应，却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情况。
“脑袋部分的生命灵性并不完整，是不是代表这位的灵魂缺失了一部分？”
约翰的话再次引起了在场众人的震惊愤怒。
要知道灵魂层面那可不是普通人和低级超凡者能够涉及的领域，只有高阶以上的施法者才有资格对此有所研究，受宗教影响更严重的旧大陆那么，灵魂研究一直是明令禁止的禁忌领域。
联邦是怎么做到这样的程度的？在成功之前到底用了多少无辜的人做这种实验？
想想这些大家就觉得不寒而栗。
约翰看出来，这些明显是被洗脑甚至阉割了自我意识的魔改版生化战士，跟九头蛇的冬日战士还不一样，那些人只是被洗脑，还有恢复自我的可能性，而这些可怜军人的灵魂都似乎被割去一部分，如果没有别的特殊手段，估计是至死也不能恢复正常了。
想到这里，约翰不由有点怜悯这些人，他先给黑衣探员用法术治疗了一下。
这位生化战士明显经过某种改造，身体素质已经超过普通人，接近3、4级战士的水平，恢复速度也明显超过平均水平，加上他的治疗微伤的法术效果，这点皮外伤估计不出三天就能愈合。
然后约翰想了想，觉得就让这人自生自灭也不行，好歹也是一个生命。
于是开始布置仪式，分别取下自己和对方食指尖的心血，施展了一门老师前世传授的秘术。
黑风山的萨满传承有一种控制灵兽或者阴神的法门，名曰子母牵魂之术。
这里就涉及普通人并不知晓的隐秘了。
世人常闻听的供奉大仙等出马仙弟子其实多数都是只之皮毛的底层，或者干脆就是根本没有丝毫道行的神棍骗子。
只有他们这些修行人才知道，所谓出马仙，其实压根儿就不是信奉大仙的弟子，反而是操控驱役山中精灵与动物阴神的萨满巫师。
跟南方请神扶鸾的神打相比，同样是借助“神仙”的力量，出马仙的修行手段无疑更加残酷，一个是请神，一个是驱使“神仙”，这也跟北地大山草原中环境严寒酷烈有关。
这种用对方心血来施法的子母牵魂术，可以在对方灵魂之中留下自己的灵性印记，相当于二者签订主奴契约，作为附庸的一方无法反抗，甚至连生死都掌握在主人手中，主人身死，他们也会灵魂湮灭，而他们死去，主人则只是精神受创而已。
完成了仪式，约翰感觉面前这个人与自己在精神层面上有着一种联系，就好像是自我的念头延伸出去的奇妙感觉。而以灵视观之，就见对方头部缺失的那一部分已经被与自己同样色泽的一小团灵性光芒所填充，这是不是意味着子母牵魂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