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称臣纳贡,武功师这3个团就可以第一批开往河曲方向进行封堵了。
严德桓同意道:“那就这么办吧!”
殷靖安也不打扰严德桓三人吃酒聚会,所以见严德桓的话中有逐客的意思,便内心有些不屑的笑着退了下去,结果,殷靖安才离开严德桓三人喝酒的(朔州)州衙偏花厅,就被腾骧师坐营监枪内臣章保给拦阻了。
“小殷,来!”章保拖着殷靖安来到州衙内的一处书房里,这才松开手,并鬼鬼祟祟的说道。“通山县伯他们是不是经常在背后发牢骚?说皇爷卸磨杀驴!”
殷靖安吓得一激灵:“章公公,你可不能捕风捉影啊!伯帅可是陛下的老家人了,又如何敢背后非议陛下呢!”
章保大大咧咧的说道:“咱家也是潜邸出身,自然当然知道严伯帅早年是福王府仪卫司百户,一早就拥戴了陛下,可是人心不足啊,有些事不得不防。”
殷靖安叹息道:“章公公是兼了内厂的差事吗?”
章保一愣:“倒是没有,但不兼内厂差事,咱家这个坐营监枪内臣就不能监督了?”
殷靖安苦笑道:“章公公,你的确有权力监督全师上下,可是你觉得伯帅真敢作乱吗?”
京营是朱由崧从无到有亲手编练出来的,严德桓可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煽动了整个腾骧师,即便真被严德桓干成了,第一责任人也是章保,这说明他这个坐营监枪内臣根本不合格,一点也没察觉了军中生变的迹象。
章保总不能把自己为了谋求承天等地守备内臣而想办法捞取功劳的事向殷靖安说明了,所以在明白了殷靖安的意思后,一下子沉默了。
此时就听殷靖安继续道:“从带兵的一线将领,到大都督府干个闲职,是我,也会失落的,心情不痛快,骂几声娘,陛下也不会介意,何必闹得人心惶惶呢!真要是动摇了军心,陛下的板子会打到谁的身上呢?”
章保干涩的笑了笑:“有道理,有道理,这么说,通山县伯他们现在整日里不务正业,只是吃酒说笑,倒是好事了?”
殷靖安呲牙道:“这何尝不是自污的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