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实交代，我会替你和普大帝求情的，如果你还想耍花招，那可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是是是，我说，我什么都说！”
皮克斯瘫坐在地上，接连吞咽了好几口唾沫。
接着，他便用着胆战心惊的语气开口回应起来：
“我承认，那尊牛头是假的，但我真的什么都……”
“别耍花招，记住我的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见皮克斯还想再尝试着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林天南立刻开口，打断了他。
“那尊牛头铜首说是仿制的一模一样也毫不过分，就连其中一些细节都仿制的惟妙惟肖，你不要和我说你手里没有真正的牛头铜首。”
“如果你没有的话，你不可能复刻出如此精巧，完美的仿制品，皮克斯，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听到林天南的这番质问。
皮克斯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无力地将手耷拉到地上，不断地点头回应道：
“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这么多细节，那我就只能实话实说了。”
“我刚才不是想撒谎，这尊牛头，真的不是我的！”
“它是我的一个生意伙伴，帕达斯市的房地产大亨，一个叫爱格伯特的老板交给我，让我替他代卖。”
“最近你也知道，乌拉国房地产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国家要求我们多建设高档小区，以此来彰显国家的财富，以及老百姓的生活水平。”
“可小区建好以后根本就没有人买，我们投入了那么多，房价肯定要涨一些。”
“但老百姓经济实力不够，而且大家更愿意住在离市区比较远一点的地方。”
“那里没有城市的喧嚣，花很少的钱就能买到一幢小型别墅，这换做是我，我也不可能买啊。”
“建设楼盘花光了我所有的资产，包括爱格伯特，也是一样的。”
“我们俩的公司现在其实已经被逼到破产的边缘了。”
“半个月前吧，普大帝对外宣布，要召开一次拍卖会。”
“也就是宣布了拍卖会消息没多久，爱格伯特就主动联系到了我，说要将自己的一个宝贝给拍卖掉，还让我帮他代卖。”
“我当时就很好奇，帕达斯市距离莫克斯市也不算远，坐个高铁半个小时就到了。”
“这家伙怎么自己不来呢，要让我帮他代拍，还说事后跟我37分成，这种好事儿，来的是不是太突然了？”
“在我的再三逼问下，爱格伯特说实话了，他说他家里面有一真一假，两个牛头铜首。”
“真的牛头铜首，是几百年前他的太祖爷爷从你们华夏给偷出来的。”
“至于那尊假的，是他花了四十多万美刀，请了一个雕刻大师，按照真品牛头那样，一点一点仿制出来的。”
“他还用生命保证，说自己仿制出来的牛头和真品一模一样。”
“即便是郎世宁画师活过来了，也绝对不可能分得出来真伪。”
“爱格伯特做事心狠手辣，就连那个雕刻大师，最后也被他干掉了。”
“这个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现在又多了一个我，如果我不帮他，后果显而易见。”
“当时我听到他的这番话以后，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爱格伯特是想把假的那尊牛头铜首给拍卖掉，将真的继续留在自己的手里。”
“我纠结了很久，这毕竟是普大帝的拍卖会，如果被发现，我肯定是要倒大霉的。”
“但我公司当时是真的快要破产了，而且爱格伯特愿意和我37分账。”
“虽然我只能拿到3成，可牛头铜首竞拍出来的价格肯定是一个天价。”
“在这种价格下我就算是只能拿到3成，也算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
“最后我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