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华一觉醒来,已经第二天上午快八点了。
也许是因为终于把四合院里的两个字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刘海中跟许大茂两人送了进去,张忠华昨晚睡的格外踏实,他已经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了。
推开房门让阳光照进了房间,一阵冷风灌进屋内让张忠华打了个冷颤,同时也吹散了张忠华屋内因为空气不流通而有这种污浊的空气。
张忠华用火钩子在炉子里通了通火,让炉火烧了起来,再把暖瓶里经过一夜已经不是很热的水倒进水壶烧热。
倒了半脸盆的热水拿着洗漱用品就出了屋走到水池边开始洗漱,突然张忠华的余光瞥见后院的门口,似乎有人在看自己于是放下牙缸转身向后院的方向看去,想看看是谁,但是没有发现任何人。
张忠华皱着眉头左右望了望,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人,于是就开始继续洗漱。
……
后院刘海中家,刘光福飞快的跑回家,向家中汇报情况。
此时的刘家不光有刘大妈和刘光天,还有许大茂他爹许富贵和许母两个人,他们昨天半夜就赶到了四合院,但是因为已经太晚了就先在许大茂的房子住了一夜,虽然住下了但是两人却都是整整一晚辗转反侧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两人出了家门来到了刘家准备找刘家人一起商量商量对策,而一进刘家他们第一完了看到的就是同样一整夜没有睡着,此时正在堂屋抹着眼泪的刘大妈。
就这样两家五口人聚集在了刘家。
对于刘海中被抓将要判刑劳改的事儿,刘家真正着急也就是刘大妈一个人,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虽然不愿意自家老爹去劳改,但是倒没有像他们老娘那么着急。
但是没有办法,作为儿子该想还是得想啊,尤其是下轧钢厂上班的刘光天,刘海中算是他在轧钢厂的靠山,一但刘海中进去了他在厂里的靠山就没了,这个小组长能不能保住就不一定了。
而刘光福更多的是因为惦记着就刘海中的工资和退休金,现在刘海中进去了不光往后近十年的工资没了,后边的退休金也没有了,这遗产得少分多少遗产啊!
刘大妈跟许母两个妇女在一旁哭哭啼啼,许父和刘光天兄弟俩在一旁商量对策。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啊?哭能把大茂哭回来吗?要是能我跟你一块哭!”
许父被许母还有刘大妈两个人不断的哭哭啼啼的声音吵的有点烦躁,直接对着许母嚷道,同时也是说刘大妈!
刘光天在一旁脸色也不是很好:“许叔,您是长辈儿,我爹还有大茂哥这事儿您拿个主意吧,咱们应该怎么办啊?”
许父见许母还有刘大妈止住了哭声开始小声的抽泣,转头对刘光天说
“光天啊,咱们四合院里的张忠华,我记得他父母生前是在治安局上班的,能不能让他出面去帮忙给活动活动,不说直接无罪释放吧,最起码能少判几年,老刘这年纪真要是去边疆待个十年八年的,能不能回来都是两说啊!”
刘光天听到说去请张忠华帮忙,眉毛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
“找张忠华?这……”
刘光天的话没有说完,刘光福直接插话:
“许叔啊,要我说找张忠华他帮忙毛用都没有,您回老家久了不太了解情况,张忠华他就是保卫科长,我爹还有大茂哥被降成一级工就是他一手操办的,要我说我爹跟大茂哥被直接送到治安局这事儿,张忠华他也脱不了干系!”
“这,都是一个四合院的,他没有必要的非得制人于死地吧!”
许父不太确定的说。
“唉!”
刘光天长叹一声,对许父说:
“许叔啊,你离开四合院有年头了,很多情况您却是是不太了解,张忠华他跟何雨柱关系莫逆,而何雨柱跟大茂哥斗了几十年了,这事儿你是知道的。
而且张忠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