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功绩还不简单?
一句话,永盛不过是继承了太祖的资产罢了。
就可以把自己舅舅的一世努力全部作废。
所以,如果是自己上位,顾锦年绝对是行霸王之道。
什么文臣儒生,敢乱说话就杀。
什么藩王拥兵?你还有机会就藩?
全心全意发展民生就完了,公道自在人心,百姓吃饱喝足,心里总有点数。
故此,对于自己的风评,顾锦年不在乎,因为没办法解决。
“世子殿下错了。”
“风评之说,公道自在人心。”
“可架不住有人煽风点火,尤其是对这些读书人。”
“就好比方才,徐新云家境一般,但却敢触世子眉头,此事就不寻常。”
“愚弟虽然在读书方面一般,可在人情世故上略优一二。”
“以小见大,正常来说,即便是对世子殿下不满,区区知县之子,也不敢顶撞国公之孙。”
“这其中定有些猫腻。”
王富贵开口。
他不喜徐新云这种人,不是人品不人品,而是没脑子。
再加上顾锦年是世子,他自然想要巴结,所以才会说出这些话来。
“猫腻?”
顾锦年点了点头,他其实心里也有点数,明白王富贵这番话的意思。
“苏兄如何觉得?”
顾锦年将目光看向苏怀玉,这家伙洞察能力很强,可以问问。
“读书人的劣根罢了。”
“说到底还是朝廷那帮人惹来的麻烦。”
“这帮读书人,一个个想学名儒谏言,显摆自己刚正不阿。”
“可一个个胆小如鼠,当真遇到点事,就缩头缩尾。”
“又与张赟认识,骂几句也很正常。”
“说到底不过就是有人在暗中败坏你名声。”
“按照我的意思,想个办法搜罗点证据,我争取判他斩首,应该不难。”
“不过他爹是当朝大儒,刑部恐怕受理不了,得让你爷爷出面。”
“但很麻烦。”
“世子要是想斩草除根,我倒是认识一些亡命之徒,把他宰了,但价格方面不太好说,十万两白银打底吧。”
苏怀玉言辞犀利。
而且一番话令人沉默。
尤其是王富贵,他很想离开这里。
毕竟苏怀玉这话太大逆不道了。
买凶杀人说的这么轻而易举?
对方还是大儒啊。
你就能不能尊重一下大儒。
一旁的顾锦年也沉默了。
果然,这家伙脑子是有点问题,正常人还真不敢说这话。
“算了,既然过去了,就不管了。”
“眼下重要的还是关于第二关。”
“苏兄,你知道这第二关的玄机在何处吗?”
顾锦年不想继续聊这个话题了。
回头真要被传出去了,这可不是小事,被有心之人得知,拿来恶心你,保准管用。
现在还是想想第二关是什么。
听到顾锦年所言,苏怀玉不急不慢,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摆放在桌上道。
“从南门进来,可获得一块天字令。”
“第二关就是找到地字令,如果不是从南门进来的,则需要找到两枚令牌。”
“至于第三关,就不清楚了。”
苏怀玉给予回答。
“地字令?”
顾锦年有些惊讶,他手头上有一枚天字令,但没想到第二关是凑齐第二枚令牌。
“原来是这样啊,可这令牌在何处?”
王富贵有些眼馋,他望着苏怀玉手中的令箭,忍不住问道。
“考核地点选择在小溪村。”
“那么这些令牌就在村内。”
“天字令还好,藏在一些角角落落里面,注意观察不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