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张家,二十年前可是京州鼎鼎有名的尚书府。你舅姥爷,官拜二品,是个堂堂正正的正统兵部尚书老爷。”
“一场诬陷,脱掉了你舅姥爷的官袍,没关系,我们还有子孙还有人脉还有财产,月娥,我不求你能为张家改变什么,毕竟想要重归荣耀之位,还得靠男儿,我只求你利用好你的相貌,先为家族男儿站好有力位置,让他们进了京州不至于被诬陷被打压。”
“我们本就是京州人啊,我们就应该在京州落叶生根!而不是一直像个落水狗般待在这里!”
张月娥的脖子被紧掐,呼吸困难意识模糊间,脑子里莫名闪现过亲爹的话。
她开始剧烈挣扎。
她不能死在这里!
张家还得靠她!她要为张家的繁荣做贡献!
“放、放开我!”
绿妆摆了摆手,像掐鸡一样掐着张月娥脖子的手下松开了手,任由她噗通一声掉在地上。
绿妆靠近了她,居高临下的作态,看的张月娥心惊。
“张姑娘,我们的耐心有限,最多最多只会给你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你若是不把握机会,那就只能遗憾的告诉张员外你在事故中死了,毕竟已经过去三个月,死,很正常。”
三个月!
张月娥被具体的数字吓的双眸瞪大。
怎么可能!
她虽然撒了谎,但那些人告诉她,她只在里面待了几天而已。
一个姑娘一天,她最多就只有七、八、七八天而已。
“张姑娘,说吧
!我已经说过,我们的耐心不多。”
绿妆步步紧逼,根本不给她思考时间,眼看着手下又要伸出手掐住她脖子,她连忙道,“我见过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刚才的山也是她打的!打完后听到声音,她带着我躲起来,说是不知道来的人是她的人还是害她的人!”
绿妆下意识看向温景湛,老实说,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就是苏幕岚没错。
温景湛漫不经心的视线如轻薄的刀刃,一寸寸切割着张月娥的身体,张月娥冷不丁看到,被吓的不敢多看。
“继续说!别停!”
张月娥心中止不住嫉妒。
那个姑娘看起来就比她好看一点点而已,比她仗义一点点而已,那么一点点在她莽撞没有计划时全消散不见,话说回来,那种连好坏都分不清楚的女人,凭什么被那么多人喜欢?
像她这种大家闺秀,不是更应该受人喜欢吗?
她脑袋被推了一下,张月娥不情不愿开口。
“她带着我躲到了那里!”张月娥随意指了个夹角处说,“然后我听到声音看过来时,她就消失不见了。”
“我太害怕了,就跑了出来,以为你们是害我们的人就缩在角落里哭。”
“等我确认你们不是想害我们的人求救时,你们却不理会我。”
说到最后,全是别人的错。
张月娥略带忧愤,眼中还闪过几丝恶意得逞的畅快。
让你们刚才不来询问她!让你们刚才无视她!无视的结果就是让你
们找不到你们想找的人!哈哈!
温景湛看到了她眼底的疯狂,淡淡道,“她在说谎,继续拷问。”
“是!”
几个利落的回应后,那抓着她脖子的手下再度扣紧了她的脖子。
“啪!”
响亮厚重的巴掌扇了过来,直接将她给扇懵。她不可置信的看过去。
“啪!”
不等她回神,又是个响亮厚重的巴掌。
“啪啪啪!”
没几下,张月娥的脸就肿胀成了大包子。
她心底终于燃起了一种名叫害怕的情绪。
“你、你们……”
绿妆怜悯的看着自以为得宠的女人,叹息摇头道,“晚了!居然愚蠢的在主子面前自作聪明,别说是他了,就连我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