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父女?”卢彤服了:“救命,祝总这叫什么,爹系老公?”
夸张了,晚嘉终于受不了,没好气地蹬她一脚:“你这嘴能不能收工?”
卢彤唷唷地叫:“您刚刚要有这声口,我也犯不着费这份嘴了。”她数落晚嘉:“知道你刚才接电话像什么吗?不解风情的直女,搁电视剧,你就是木头美人那一挂,把人看得肺疼。”
晚嘉一时语塞,更无从反驳。
她的僵硬,她自己也感受得到。
酒会饭局那是工作需要,她可以镀一层专业的皮,戴上角色面具,可私下相处,她确实还没适应,也没找到合适的方式。
毕竟二人的关系,不是由男女朋友过渡的。
粉吃完了,等把桌面收拾好,人也不怎么想动了。
谈及这两天潘逢启的反应,晚嘉多的没说,直接给卢彤看了聊天记录。
看过后,卢彤皮笑肉不笑:“潘大少这是拿出哄小蜜的手段来哄你呢,还花店咖啡店,这是开店还上班的问题吗?”
越看越气,她哂笑:“还好你找了比他厉害的老公,拼财力能力,哪样不压死他?”
祝遇清和潘逢启的差距,明人都看见,但摆到台面上来说,还是让晚嘉有些出神。
她想起那天晚上祝遇清说的话,复又思索起来,那对表兄弟,是怎么面合心不合的来着?
……
相近时间,祝宅。
青砖白缝,鹅卵石收边,地灯开着,几株散落的水生植物,在地面投出抽象覆影。
祝遇清在中庭站了会儿,身后有了响动。
调头一扫,见是潘逢启。
“我是真没想到,那个人会是你。”潘逢启面色青白:“你还是见不得我好,非要针对我。”
“想得太多。”祝遇清坦然看过去:“我没必要针对你,更不会拿婚姻当儿戏。”
“说这些话,你自己信吗?”潘逢启笔直盯着祝遇清,只余冷笑。
一帆风顺的人生,已经比他好出不少倍,为什么还要抢他的人?
还有当初,要不是祝遇清压着,外公早就出手帮忙,他父亲也不至于被逼到跳楼。
气涌如山,潘逢启错着牙:“趁虚而入,你就会玩这一套?”
祝遇清依旧泰定,面色无波也无澜:“她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去找她,更不许骚扰她。”
潘逢启两目渊黑,脸色很难看。
比起潘家出事那时候,此刻更像一条丧家之犬。
他收紧拳头,正要往前迈步时,地板几下拐杖点地和咳嗽声,是祝老爷子过来了。
“爷爷。”祝遇清与长辈打招呼。
祝老爷子皱着眉搂他一眼,目光平移去看潘逢启:“这是要干什么?我刚刚说得还不够清楚?”
话里的压迫明明白白,潘逢启几经挣扎,不甘心地松了拳:“怎么不清楚?您就是要偏袒他。亲孙子嘛,当然不是我能比得上的。”
祝老爷子眉心一沉:“这样的话,让你妈来跟我说。”
提到母亲,潘逢启喉头发紧,最终把头转向一边,没再敢还嘴。
中庭安静了下,祝老爷子叹气:“总是你先混账,人家姑娘才不肯继续跟你。要怪就怪你自己不明朗,没必要恨别人。”
顿了顿,又肃声提醒:“况且你根本没收心,压根定不下性子和人家好。不如体面一点,大度一点,别死缠烂打,很难看。”
说完再不管这个外孙,冷着脸看了眼长孙:“你跟我过来。”
祝遇清跟在后面,一步步地,也走得很慢。
老人家腿脚不好,还不让他扶,足以见得有多气。
等进书房,劈头就是一句:“说吧,你怎么想的?”
“喜欢,所以才娶。”
“喜欢,早干嘛去了?非要在这裉节眼上找事?”祝宏瞪眼:“你知道逢启跟我说什么?婚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