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助理想拥有职业道德得规劝几句,只是那些话绕了两圈,又原样咽回去了,吃分成的经理人陈濛都没敢亲身上阵来催,她这个工资另外结算的还有什么可折腾的,佛系地捞起门口的垃圾袋就走。
“暂时不打算接戏?”顾弥生敏锐得察觉到了玄思的潜台词。
“之后可是有现实版好戏上演,我还接戏做什么?”开玩笑归开玩笑,懒散得趴到桌上,玄思这就说起了大实话,“差不多我会空个半年出来,最紧要的事做完了,我才好去拍戏。”
顾弥生抿了抿唇,轻揽着玄思拍了拍以示默许。
玄思的行为举止向来放松,可实际总有一根无形的弦紧绷着,似是唯恐有什么超出控制,也似是对未来报以戒备。
谴人调查来的资料和她眼前的人格格不同,她早已将那些认作是废纸,这样也好,谜团总比已知有趣得多,但与此对应,她也无法从那些“过往”里解析出玄思的心理模式。
她只得慢慢来,试着从那琐碎的细节里解读,试着好好相处,试着将这样行事张狂又谨慎的人圈在自己的领地里。
暂时不拍戏也好,半年的时间足够让她得到迫切想要的。
“我能陪你,你该表现得愉快一点。”玄思口头抱怨着,伸手扯了扯顾弥生的袖子,“就像你陪着我,我感动得差点没四肢蜷缩软倒在地哭上一顿。”
顾弥生哭笑不得的回握住了玄思的手,绕开了话题,“该去吃饭了,我会让人支会楼导。”
作为投资人,想把明眼人都知道关系不错,拍摄进度还过快的玄思带出剧组,差不多也就几句话的事。
邻近租借山地的景区小镇,在傍晚的柔煦夕阳下枕着山河,乍一看并不如何惊艳,可随着小舟蹁跹而过,水乡特有的气韵便冉冉蒸腾而起。
但她们并没有在此停留,而是顺着道路来到了更远的城区,照着点评软件给出的路线停到了地下停车场,待顾弥生的“秘书”下车打开车门,玄思先下了车,回身将手递给了顾弥生。
那只玉白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搭在她掌心上,指尖的指甲修的齐整,每一处的弧度都带着精雕玉琢的意味,苍白暗淡的灯光反衬得皮肤通透极了。
玄思倒抽了一口气,把视线挪开,到现在为止,她都贪恋注视顾弥生,又不想太过分,显得自己好没有气节,就晓得吃颜值。
没想到她视线刚挪开,她便看到了不远处正有一人站在立柱旁等着倒车。
陈凌轩应酬完满脑子都是想回家休息,没想到这就“撞”上了一件让尤为惊诧的事。
他看着从那辆星空灰玛莎拉蒂下来的人,不解极了,还没想出个所以然,那些尴尬羞恼就让他把头撇到了一旁,他见过这人,几个月前他出门会见朋友,想抄近道却是遇上了“煞星”。
那时他还以为他见着了什么再可怕不过的事物,逃也似的回了家,才想明白有什么不对。
见玄思注意力散落到陈凌轩哪儿,顾弥生凑近了玄思,几乎是贴着耳侧说:“陈家的目前继承人,陈凌轩,平常不太出门,听说和总统有什么合作。”
既然与总统有关,那同她便不算敌对,可玄思这样看着他人,顾弥生也不太乐意。
“陈氏在那玩意儿上该有一席之地吧,我记得你提过冀北陈。”
顾弥生咬字时吐出的气息结结实实得拂在了玄思的耳朵上,扰得她心酥酥麻麻一片,憋着这才没红脸,只是红耳根。
“冀北陈是有,但具体是不是我不清楚。”玄思回答得极老实,回头几乎全粘在了顾弥生的身上,毫不在意会不会被媒体拍到,“不必在意那些,现在冀南冀北都不重要了。”
世家图谱都已经回收,气运一说也随之消弭于无形,不会再有无缘无故的否极泰来与前途辉煌。
看来之前并不是因为陈凌轩是陈氏,玄思才多看的,顾弥生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