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伺候靖儿几天,在那啥的时候忽悠他答应算了。
这么想着,耳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老伯,两……三、嗯……六碗豆浆。”
早餐摊的老伯眉头一皱,不耐烦道:“到底几碗?”
住在这边有些日子了,许守靖倒是对老伯的脾气有些了解,心中明白他人挺好,也没有在意态度,笑道:
“六碗,再随便拿几个水煎包,全都打包。”
“行嘞,那你稍等会儿。”
许守靖笑着点了点头,正打算找个位置坐下,无意中看到了一个风韵的背影,而且还很眼熟。
许守靖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悄悄走近了几步,发现那个女人埋头喝着豆浆,一副“看不到我……”的模样,而且旁边还摞了好几层碗,看来待在这儿有一段时间了。
“……”
这怎么不想遇到谁,就遇到谁了?
许守靖翻了个白眼,这时候装作没看见显然太假,便硬着头皮走了上去,笑着搭话道:
“楚姨,你怎么起这么早?”
楚淑菀干咳了下,故作镇定地直起了腰肢,瞥了许守靖一眼,不咸不淡地道:
“怎么,姨就不能早起了?也是,没有某个人陪我一起,早上确实挺冷的。”
说着,她象征性的抬头看了眼许守靖的背后,故作不解地问道:
“容月呢?”
“……”
这怎么还说句话还附魔攻击力了呢?
许守靖干笑了一声,坐到了楚淑菀身边,搂上了她的腰肢,陪笑道:
“容月姐还在睡觉,我这不是出来给您买早餐了嘛……”
楚淑菀没有过多挣扎便躺在了许守靖的怀里,淡淡地哼了一声:
“免了,我一点也饿。”
许守靖默默看了眼桌子上叠起来的空碗。
楚淑菀熟美的脸蛋儿一红,气急败坏地用肩膀顶了顶他的胸口,闷声道:
“松开你的手,老娘要回去了!”
话说出口,楚淑菀却感到搂着自己腰肢的那只大手反而更紧了。
楚淑菀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这边,一脸警惕的盯着他,“你想干嘛?我警告你,这是在外面,你不许乱来!除非你要不疼姨了,那你随意。”
“您想哪儿去了,我是那种人吗?”许守靖翻了个白眼,随后靠近了她的耳边,“楚姨,跟您商量件事儿行不?”
“什么事?你先说,别想让我先答应,那件事说了只此一次,后面不可能再给你了,死心吧。”楚淑菀丝毫没有松懈对色胚的警惕心。
“都说了不是那方面的事。”许守靖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缓了口气,犹豫了下,缓声道:“其实……我想要跟容月姐一起参加宗门大比,就是天南洲每四年会举行一次的……”
“不行!”
不等他把话说完,楚淑菀毫不留情的给拒绝了。
“为什么?”许守靖一脸诧异。
“因为……因为……”楚淑菀眼神飘忽,不自觉地抓住了许守靖的手臂,‘因为’了好一阵子,才出声道:“因为容月才刚刚跟你‘双修’过,你现在就让她去参加那种高强度的斗法,不妥。”
这理由听起来倒还挺正常,不过许守靖还是感到不解:
“距离宗门大比还有一个多月,时间应该够了吧……”
楚淑菀还是摇头,坚决道:“就是不行。”
说着,还单手勾住了许守靖的脖子,故意蹙了蹙眉:“你不听姨的话了是不是?”
“听,我肯定听……”许守靖无奈地叹了口气。
楚淑菀松了口气,重新展露出了笑容,仰起天鹅颈在许守靖侧脸吻了下,轻声道:
“这才是姨的好靖儿。”
嘭——
六碗豆浆同时撂在了桌面上,浓稠的豆浆晃荡,波涛汹涌,却没有一滴洒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