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按原计划把其余人等招呼进了侧厅茶间,长桌一围,排排坐好。
“……”
云歌看着这场景,仿佛看到了后妈茶话会。
她今天本来是受苏瑾所托来扮白脸的,任务就是对池宴和他女朋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合适”的时候再用“天命不可违”绑架那么一下。
但谁能想到,这位“女朋友”是她小师妹呢。
于是这整出戏就充满了“有内鬼停止交易”的气氛。
云歌揉了揉鼻子:“要不,我先去趟卫生间?”
你们先密谋。
“不用不用,”苏瑾忙说,“爷爷就是想知道,阿宴这孩子是不是真和梨梨在谈恋爱。”
“要不小歌你给他们算算?”池半城突然机智想到。
云歌却说:“爷爷,我们这些孩子能知道自己的出生年月就不错啦,极少极少能知道落地时辰。所以算了也不准呀。”
众人心道也是,又免不了唏嘘。
“应该是真在谈。”苏兆迁分析道,“你们看梨梨和阿宴那个挠眼皮的小动作,跟复制黏贴似的。只有在一起时间久了,这些口癖和小习惯才会同化。”
说完,一副“这个我熟”的样子等表扬。
池翌不屑道:“嘁。”
众人:看,翌翌这声“嘁”,和阿宴多像。
池翌:??
云歌却一愣。
云梨这个小动作,明明三年前她回云濛山过年的时候就见过了。这情况……好他妈复杂。
“我也觉得是真在谈,”池半城难得赞同老对头,嫌弃道,“毕竟我孙子那些臭毛病,我都受不了,也就梨梨这小姑娘能惯着他。”
众人一副“是你都使唤不了,也就人小姑娘能使唤池宴剥虾吧”的表情看向池半城。
池半城:??
池翌小短手撑住桌子,跳下紫檀小圆凳,一脸严肃道:“都别争了。”
众人视线聚焦。
小朋友拿出了“看我一个王者怎么带飞你们四个青铜”的气势,唇角扯起池宴那样的弧度,奶声哼笑道:“是不是真的,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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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梨刚刚经过长右桥的时候,看见池塘里有小锦鲤,还有金色的。池宴带她转悠了一刻钟,云梨就说想去看鱼。
池宴干脆让她待在池塘边别乱跑,自己去抽支烟。
云梨乖乖应下,找了块平坦的石头坐好。可惜,也不知道是天黑了,还是知道她没有吃的,盯着水面看了好久,那条金色的都没再浮出水面。
池宴还没回来,云梨想了想,干脆把带出来的手机摁亮,打开微博,沉浸式地毯搜索起来……
“在看什么?”鬼鬼祟祟中透着一丝……诡异的小兴奋。
身后突然响起池宴的声音,云梨“吓”了声,手机都差点掉进池塘。
池宴好笑,干脆提了下裤腿,大喇喇地在她身边坐下。手臂支住膝盖,倾身偏头,直勾勾地看着她。
云梨怔怔的,没说话。
这个男人噙着点笑认真看你时,痞气散漫又透着点撩拨,总带着莫名的勾人意味。
池宴腿长,膝盖曲得高,干脆抬手,指节懒懒支住侧颊,仍旧盯着她,语气却吊儿郎当的:“又傻了?”
长右桥上挂着是中式宫灯,就连光源用的都是蜡烛。烛火摇曳,在他周身打下忽明忽暗的轮廓阴影。
“……没,”云梨眼见男菩萨已经闪得自带金身,小声老实道,“在看……在看你最近有没有和谁传绯闻。”
说完,耳朵又烫起来。
她真是太不应该了,这和钓鱼执法有什么区别?
池宴一愣。
小姑娘绯红的耳朵尖,在月光下都异常显眼。
池宴扫了一眼,收回视线。须臾,唇角翘起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问她:“不喜欢?”
云梨赶紧摆手:“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