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格格,您不要吓奴婢,说胡话啊,福晋还能有假,你莫要开玩笑了。”
钮钴禄氏文意还未从兴奋的状态中醒来,摇着粉红的肩膀,依然亢奋的说:“我怎么可能说胡话,是真的,是真的,我猜到了,他要告诉我的意思,要告诉我什么话了。”
“哈哈哈,任由她乌喇那拉氏,多么猖狂霸道,多得四爷喜爱,如何声名远扬,只要她的假身份一揭穿,她都必死无疑! ”
粉红跪在地上,“咚咚咚”不停地磕头,慌恐道:“格格,格格,奴婢求求您醒醒吧。那个人话的如何就能当真了?福晋是真是假,四爷每日与她朝夕相处,能不知道吗?”
“格格,奴婢求求您,您好好想清楚,莫要做傻事啊,福晋的手段,我们是见识过的,奴婢不想您出事啊,奴婢也不想死啊!”
粉红的话,尤如给了钮钴禄氏文意当头一棒,是啊,四爷是多么精明的人啊,如果四福晋真是别人假冒的,四爷如何分辨不出呢?莫不是,那人给的假讯息,他想四爷府大乱,他好渔翁得利?
但是如果不去查,当事情没发生过,白白的浪费了这次整倒乌喇那拉氏芳霭的绝佳机会,她不甘心!
钮钴禄氏文意,扶着脑袋,道:“你先起来,出去吧,我好好想想,到底该如何做。”
粉红起身后,担心的看了钮钴禄氏文意一眼,道:“格格,奴婢感觉现在日子挺好的,福晋待我们也算宽厚,福晋说过,只有我们安分守己,不给她惹事,她会……。”
“滚出去!你还没资格管教我!什么叫安分守已,不给她惹事,她把我们当什么?当成后院里一条乖巧听话的狗吗?她需要时,我们汪汪叫两声,不需要我们时,永远把我们关在狗舍里。”
芳华苑,芳霭正在陪弘辉玩沙包游戏。
前几日,芳霭看弘辉一天到晚就窝在屋里画画,她也闲来无事,便找来针线,棉布,又让灵芝到膳房拿了一些麦子,她亲自动手缝了个沙包。
今儿是个大晴天,艳阳高照,正好可以在院里玩沙包。
灵芝与灵犀一起,她和弘辉一起,三个大人,一个孩子,在蔚蓝的天空下奔跑,玩耍,嬉笑,都玩疯了。如若不是胤禛突然过来,她们还停不下来呢。
胤禛刚进芳华苑,就听到院子里的欢声笑语,莫名的,使他的心里烦躁也去不少,躁动不安的心也静下来了。
芳霭诧异的问道:“爷,您今儿不是说要陪额娘用饭吗?怎么会回来这样早?”
胤禛眉头一皱,道:“半路上碰上老十四了,没心情,就回来了。”
芳霭看胤禛抑郁的表情,摆摆手让他们先下去,又让灵芝亲自送弘辉回去。
她拉着胤禛的手,回了内院的,道:“可是十四弟说了什么您不中听的话,把您气着了?”
胤禛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半晌,道:“爷在宫里见到他又和太子起了争执,上前劝了几句,谁知十四对我大发脾气,说什么叶欣儿不见了和我也脱不了干系。简直莫名其妙!”
芳霭不解道:“叶欣儿?她怎么不见了?十四弟不是前段时间还吆喝着要抬她进府吗?一转眼怎么人没了。”
胤禛无奈道:“谁知道呢,爷估摸叶欣儿的失踪和的额娘肯定有一定关系的。”
芳霭想想,頒金节那天,十四福晋完颜氏进宫哭诉,德妃最后说的话,心里也认为此事与德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芳霭端杯茶递给胤禛,轻柔道:“爷也别气了,十四弟什么性子,您还能不知道,过了这阵儿,说不定就忘了这个叶欣儿了。”
胤禛接过茶,道:“随他吧,他的事,爷也多管的。他万事总有额娘护着呢。”
芳霭握着他带有薄茧的大手,道:“爷也不怕,您万事都有妾身护着呢。”
胤禛望着这个总是在不经意间给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