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刚到前院的花厅坐着,芳霭就连忙让灵芝先倒了杯温的白水递给四爷,真正解渴的还是白水。
胤禛连喝了一水壶白水,才没有了嗓子冒烟的感觉,端起茶杯,舒服的品起了他爱喝的普洱茶。
胤禛发现他这一趟回来,乌喇那拉氏芳霭真是贴心了很多,有个做福晋的样子了。
不像以前见到他,就是问他是不是又到李氏的芬兰苑了?他回答是,她要哭涕涕给他闹一场。
他回答不是,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要他留在芳华苑,如果他公事繁忙,执意要回书房,自然又是一场大闹。
久而久之,他真的不愿去芳华苑了。
如梦苑的宋氏那儿,他也是不愿多去,宋氏对着别人能说会道的,面对他时,不知怎的,就像个哑巴似的,来来回回就那么一句,“爷,您看这可好?爷,您看那可好?”他实在是听烦了,去的也就少了。
郭氏,安氏那儿,都是木头人一个,见了他吓的连话都说不全,他更不乐意去的。
李氏呢,性子活泼开朗,可能也是聪明些,会察言观色些,他在芬兰苑从未与李氏吵闹过,总得来说待在芬兰苑比待在芳华苑舒服些,他自然也就去的多些。
“爷”
胤禛抬头看到,李氏,宋氏,钮钴禄氏等人梳着精致的妆容眉目含情的看着他。
“婢妾给爷请安,爷吉祥。”
胤禛看着挺宽敞一屋子,被李氏,宋氏,钮钴禄氏,她们一挤,变的狭小了,似乎刚照进的暖阳,都被她们遮住照不进来了。
“起,都坐吧。”
李兰儿梨花带雨的对胤禛哭诉: “爷,您总算回来了,您再不回来,婢妾怕是见不到您了。”
胤禛英眉轻蹙,脸色的难看的说:“胡说什么?你如今怀着爷的孩子,莫要胡想。”
李兰儿听了胤禛的呵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哭的更伤心了,抽噎着说:“爷,您不知道,您不在府,婢妾过的有多苦,谁都敢欺负婢妾啊。”
胤禛听她说话,感觉越发不像了,在后院除了福晋就是她的身份最高,他平时又去她哪儿多,她还受苦,别人欺负她,心里甚是烦躁,但是看到她高耸的肚子,又强压火气,“李氏,有话就直说!不要乱攀扯她人。”
“怎么了,李侧福晋为何哭的这般伤心?”
芳霭从膳房回来还未进屋就听到李氏的干嚎,好嘛,这是来告状来了。
芳霭好笑的看着李兰儿像要吃了她似的,瞪着她。
看四爷的满身的疲惫,就知道他出去两个月,在外风餐露宿,忙的脚都不粘地儿,好不容易回府,连膳食都还未用,就要耐着性子听李氏哭天抹泪的告状,能不烦才怪呢,蠢货!
“爷,膳食妾身已安排好了,现在是否要传膳?”
“等等,再传!”
李兰儿听到胤禛没有立即传膳,而是要听她把话说完,她得意的看了眼芳霭,你乌喇那拉氏芳霭再贤惠又如何,在爷心里只有她李兰儿。
李兰儿得意过后,立即换上害怕的神情。
胤禛看着李氏害怕的看着乌喇那拉氏芳霭,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他真是烦透了,这又是再装什么啊,“李氏有话快说,没话回芬兰苑好好养胎去。”
李氏暗暗瞪了芳霭一眼,“爷,您不知道,您不在的这些日子,福晋她草菅人命,无故杖毙婢妾身边大宫女碧霞,仗责府中护卫,并私自把他们丢出府去,还放话,永不录用仗责的护卫。”
胤禛诧异的看着芳霭,这些真的是她做的?他看芳霭既无恐慌,也无担心害怕,就那样睁着明亮的大眼睛,微笑的看着他,好像是相信他不会冤枉她。
她那双盈盈双眸,灿烂的笑容,都太耀眼了,闪的他的心跳似乎有些不规律了。
胤禛从小生活在尔虞我诈的皇宫之中,康熙的儿子又众多,而他的身份又尴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