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能换只没有正事干的兔子养吗?不过转念一想,也好,多了个去他寝宫查看的机会。
梵皓尘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又把她带回来了,不是已经决定不与这个女子有任何瓜葛吗,这个女子来历不明,意图不明,却总能牵动自己的心绪,薄弱自己的意志。那日居然因为担心她生病特意去练武场寻她,而现下,她虽变回兔子,他也想要把她带在身边。这些,都是自己以前从来不会做的事情。
回到寝宫,梵皓尘把她放在窗前的弥勒塌上,就自顾自地坐到书案前看折子了。乐瑶瞪着无辜的兔眼,心想,这是让我陪在这?这个人,是有多寂寞啊,居然要一个兔子陪。不过想到这里,乐瑶又觉得心里好像泛起一片涟漪,顿时心里变得有些柔软,眼中也有些湿润。高高在上的魔君,过得日子,也是这般清冷孤独,需要一只兔子陪。好像很少见他笑,也不见他与任何人亲近,他有朋友家人吗?为什么总是孑然一身?她好像对他完全不了解,又十分好奇。
过了不知多久,梵皓尘从一堆折子中抬起头来,看了眼兔子,正对上它潮湿温润的眼睛。她怎么了?想到什么难过的事了,是要哭出来了吗?于是他起身,离开房间,回来的时候,拿了一碟吃的,摆在兔子面前。乐瑶定睛一看,这不是蔬菜啊,是…酥酪点心?他怎么知道自己最爱吃这个?是在试探我?乐瑶迟疑了一会,背转过去,心里努力说服自己,我是只很普通的兔子。可是…怎么闻着这么甜香啊。梵皓尘伸手摸了摸它,又回到书案前看书,没有再抬头看她。乐瑶想,我就尝一点点吧,吃了跟没吃一样,让人不易觉察的那种。
乐瑶心中一番天人交战后,终于悄摸的吃了几口。吃了一点后,她悄悄看向梵皓尘。他眉头紧锁,闭着眼睛,修长的手指扶着额,看着好像有点痛苦。他这是,头疼?乐瑶赶紧跳过去,到跟前,才想起来,自己这会只是只兔子,没法医病。梵皓尘看兔子跳过来,伸手把它抱到怀里,轻轻抚摸着。
过了好一会,他又神情自若了,把兔子直接放在桌案上,就继续低头看书。他已经无碍了吗?乐瑶趴在桌子上,东瞅瞅,西看看,没看出这房间有什么能藏东西的地方,却被墙上的一副山水画给吸引住了,她盯着那幅画,画却开始在她眼前变换着各种风景和场地,这是怎么回事,乐瑶瞪大眼睛仔细观看,却隐隐觉得困倦,就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依然是在魔君床上。天才蒙蒙亮,不行,我得赶紧走,不能等他醒来,乐瑶心想着,就赶紧蹦下床,跳走了。
之后的几天,乐瑶一直对那幅画,耿耿于怀。直觉告诉她,那副画,不一般。到底有什么玄机呢。她在魔界书阁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信息.也是,她能去的书阁,都是一般权限准入的。谁都能进得了的书阁,能有什么好书给她解惑呢?她让月楹去人界,找她的娘亲晚媚问问,毕竟她见多识广,而且对各种宝物都颇有些研究,也许会知道。月楹回来后告诉她,早有传闻,魔君有副宝画,可以解惑。盯着那副画,想着心中所惑,便可从画中得到答案。但是画的表面有层幻术,让盯着它的人睡着,解开幻术后,方可看到画的真相。晚媚将此幻术如何用眼睛解开的方法告诉了月楹,但又让她提醒乐瑶“只是,这画给的答案,不一定都是真的,此画甚是灵气,心中有恶念之人所求,或是所求之事危害天,魔,人三界安定,它可能会给出似真实假的回答,不可完全相信。”
这天傍晚,乐瑶本来是想找机会去直接问问那副画关于神石的具体下落,便化成了兔子,主动奔赴梵皓尘寝宫,他应该蛮喜欢自己变的兔子吧,否则不会屡次把自己捡回去,变成兔子或许可以再进去。可是思索着月楹带回来的后半句话,心里直犯嘀咕,自己是心怀恶念之人吗,求神石,对自己来说不是恶念,但对于别人来说,说不定是呢。自己做的事情是危害三界吗?如果拿到神石,确实是有损魔界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