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
雪莺笑着福身:“是!”
“呦!林姐姐这是又得了什么好物?”三春笑嘻嘻进了门,“怪不得日日不出门,竟是背着我们,偷偷的自己房里吃喝呢!”
黛玉笑:“哼!我偷偷吃,也比你们这些个姐妹上门打秋风的好!”
惜春佯恼,哼声:“几日不见,想是姐姐如今有了更好的,便把我们姐妹抛到天边儿去了,罢了罢了,谁叫我…”
探春捏着帕子遮眼:“瞧瞧这嘴角的笑都露出来了,我都没眼看了!”
惜春气得来咯吱她,探春忙躲在黛玉身后,笑得直不起身来:“你竟在这闹将起来了,林姐姐的茶你还想不想喝了!”
一时间屋里只剩诸姐妹银铃般的笑声。
待闹累了,外头侯着的众人端着茶水点心进屋,几人吃喝玩乐了一会,便问起黛玉这几日在忙什么。
边上伺候的雪鹭嘴快:“我们姑娘前几日得了一串玉连环,怎么解都解不开。偏偏每日饭后睡前都忧心这个,便日日窝在屋里倒腾,也不觉厌烦,像是作上劲了一般!”
几人一听,忙道:“快去拿了我们瞧瞧,咱们人多力量大,说不得一会儿功夫便解开了呢!”
黛玉看雪鹭,道:“在我枕边呢,你去拿来瞧瞧。”
雪鹭忽而想起姑娘枕头底下压的那只荷包,心头一突,扯了下唇:“诶!”
没多久她便送来了那玉连环,黛玉捏了一下,还是递给了迎春,“便是这个,不是甚么稀罕物,只胜在讨巧罢了。”
虽嘴上说着不是稀罕物,可眼睛却不时看过去,生怕跌了,摔了。
几人来回传着,笑声间黛玉心头的担忧也散了不少,只与她们一心的想把这可恶的玉儿解开,可怎么都解不开。
解了许久,那玉连环还是原样,惜春叹气:“却不想咱们四人来了,它竟还这般顽劣,死死咬在一起,半分面子不给!”
又引得大家乐在一处:“你是哪座庙上的仙子?还想教它给你面子,难不成,它也成精了,怕你摔了它?”
探春道:“我倒有个主意,当真能解开,只是就怕它们分开之后,便再不能恢复原形了。”
闻言,几人哪还有不懂的。迎春道:“那还不如就这般,让这玉儿好好的系在一块,跌坏了,摔碎了有什么好处?怕是最后也只得落个愚人罢了!”
黛玉歪头,喃喃:“让这玉儿好好的系在一处…”
她抬起手背按在略有薄红的面上,他也是这般想的吗?
“姑娘。”雪莺端了几只木罐来,“这是张家姐儿送来的果茶,奴婢分了几份,一会儿再给老太太与两位太太送些去。”
“是什么稀罕物?”惜春伸手拿起木罐打开,见里头有干果,茶叶与干花混合着,她道:“这么乱糟糟放在一起,可怎么吃?”
黛玉一面将玉连环收了起来,一面笑:“是我父亲故友的女儿送来的,说是如今天燥口苦,用这个泡了水喝,生津止渴。”
“我知道!”探春道:“是那日给你递帖子的姑娘!”
黛玉笑:“正是呢!”
“只可惜宝姐姐这阵子忙着小选,没福气与我们一同吃喝玩乐了!”惜春抱着茶盒笑,迎春道:“又胡沁!宝姐姐忙的可是正经事!”
黛玉不语,薛家住在梨香院,虽远而不常见,可那位姐姐圆滑通融的性子可谓是如雷贯耳,刚来不久便引得诸位长辈频频夸赞。
若是他见了那样的人物,怕也会欢喜罢?
又略略坐了一会,三姐妹便辞别了黛玉,带着果茶离开了。
几人走后,黛玉便令人将桌上的碗盏撤了下去,她去柜子里取出绣绷子,又让雪鹭挑了一块兰绿竹纹布料出来,“再去将那福寿双全的绣花样子取来。”
雪鹭闻言,忙去箱笼里寻去了。
因为午时要在宫中小憩,不得回家,康熙帝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