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就被扔出了院墙。
‘砰!’
大门关闭,只留下薛礼捂着屁股蹲坐在门外,到现在他还没搞清楚,自己是怎么就被扔出来了?
想要上前敲门,但想到先生的恐怖,心有余悸下,还是没敢敲!
听到外面的声音,姬松就知道薛礼走了。
他拿出一壶酒,猛地罐了一口。
“咳咳咳......”
许久不喝酒,也很少喝酒的他那经得起如此喝,顿时猛烈咳嗽起来!
“还是没放下啊!”
他知道自己有些失控了,看到薛礼的模样,他就响起当初攸宁逼迫自己发誓的事情。
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会以同样的理由去劝自己的学生?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被薛礼一下子激出他心中不愿回忆的往事,彻底将他激怒了。
要不是还有几分克制,估计这次能将薛礼打个半死。
摇摇头,不去想他了。
这段时间他也想明白了,人活着不光是为了自己,他还没有到斩断七情六欲的地步。
其实回过头来想想,攸宁有错吗?母亲有错吗?
都没错,只是所站的立场不同而已。
攸宁希望和丈夫白头偕老,看着孩子长大成人,娶妻生子。
母亲的想法更简单了,自己是他唯一的依靠,要是自己有个三长两短,估计她也时日无多了。
家臣逼宫,更是没错。
忠诚不是无缘无故的,自己的存在保证了他们以及他们后代的富贵。
自己要是出了意外,他们之前的付出岂不是全都白费了?
靠一个还什么都不懂的娃娃?
他们的忠诚还没有那么廉价。
所以都没错,但总得有人错了吧?
那么站在大多数人对立面的姬松错了,错的离谱,错的毫无意外!
心境平复下来,他又开始担心薛礼的伤势了,这次他可没有留手,要是一般人就是不死也得再床上躺上几月不可。
“算了,明天再说吧!”
摇摇头,转身就回了房间。
那小子武艺不错,身体也好,应该不会有事吧?
姬松不确定地想到。
“砰!”
刚躺下准备睡觉的李泰,被突如其来的撞门上吓了一跳,看到时薛礼时,这才松了口气。
“你是吓死.........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刚想骂人的李泰看到嘴角流血的薛礼连忙问道。
“没事,你扶我一下.....咳咳.....”
李泰哪有力气扶他啊,连忙将李恪叫醒。
“怎么来这是?”
李恪也是被吓一跳,不是去找先生了吗,怎么弄成这样了?
俩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扶上床。
“你不是找先生去了吗,怎么搞成这样了?是谁打的你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薛礼躺下后,这才感觉舒服了不少。
感觉了下,只是外伤,看着可怕,其实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看样子先生还是留手了......
李泰看她样子,连忙叫人去找太夫。
“没什么大事,就是内附受了点震荡,看样子打你的人是个好手,你这是招惹谁了?下这么狠的手?”
太夫是书院专门请来的,听说还是孙道长的弟子,虽然没有孙道长那么神,但也是远近闻名的医者。
“咳咳,这您就不必问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太夫嘴角抽搐道:“那可摔的够狠的......这是老夫给你的药,按时吃药,三日后来医舍复查......”
太夫交代了下就走了,顿时房间只留下李泰,李恪,薛礼三人。
“说吧,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