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慌了,试探问道:“陛下这是…”
“快坐下,崴到脚还行礼,朕会心疼的,”战漓板着脸地扶起锦瑟,这才不慌不忙道,“邹郎君难道忘白日朕所言?”
锦瑟条件反射,一把抓住领口,尬笑提醒。
“今儿个是十五,不合规矩。”
战漓脸色古怪,鬓角半湿:“无妨,朕已向君后解释过。”
说着,他顺势握住锦瑟的手。
“时间不早了,邹郎君,和朕一起安歇吧。”
冰凉,锦瑟指尖忍不住瑟缩,继续尬笑:“臣下一身污秽…”
小石头见自家郎君守得云开见月明,顾不上规矩,插话道:
“郎君适才已沐浴,不必紧张过度,担心冲撞龙体。”
锦瑟一度无语。
她平时待小石头不薄,为什么他要害她。
哼,肯定是还惦记在御膳房,被她坑出去的五十两银。
看来今天这寝,想不侍都不行。
豁出去了,大不了给战漓下点药,她手上的药配一配,给战漓来个昏迷一夜,再试试能不能催眠对方,塞点‘过程’的记忆。
唯一的问题是,侍寝时周围也会有人守着,她得想办法支开记录床事的内侍。
计划好这些,再度回过神来,锦瑟面前就多了一碗药汤。
小石头很懂流程:“郎君快喝,这是补汤。”
锦瑟唇角抽了抽。
侍寝的男人还要喝补汤,玩儿得这么厉害吗?
她一个女的,喝了男人的补汤,也不知有何副作用。
锦瑟不大想喝,对战漓撒娇。
“陛下,臣下体虚,担心虚不受补,能否把补汤撤了?”
战漓很冷酷:“不行。”
锦瑟磨磨蹭蹭,各种讨饶求好也没用,许是欲·求不满,战漓脸色愈发冰冷,头上沁出汗珠,就连垂在身侧的手指都轻微颤抖。
他没再多说,在内侍伺候下脱去外衣,先行躺在床上,直勾勾看着锦瑟,等她喝药。
锦瑟天人交战,和端着药的小石头相对而立,一动不动。
“郎君,该喝药了。”床上的声音不轻不重。
恍惚中,有个声音穿越时空,与战漓的声音重叠—‘大郎,该喝药了。’
锦瑟一个激灵,看向战漓,竟从他眼中看出一丝不耐烦。
僵持中,系统提示来袭。
“任务目标好感-1,当前好感39。”
“任务目标好感-1,当前好感38。”
“任务目标好感-2,当前好感…”
好家伙,刷好感那么难刷,掉好感这么容易,转眼间好感就剩30。
欲·求不满的女人果然惹不得。
锦瑟硬着头皮端起药碗,她真要喝?
就停顿了这么一下,系统提示音亮到刺耳。
“任务目标好感-10,当前好感20!”
喝喝喝!别说是男人的补药,就算是春天的烈药,她也照喝不误行了吧!
咕咚咚几口下肚,连药底都没留,她还特意倒扣了一下碗,示意战漓她喝得一干二净。
好感度总算稳下来,可也没再涨。
辛辛苦苦十来天,一朝回到解放前,锦瑟欲哭无泪间,听到战漓喘息着开口。
“都退下。”
好机会,锦瑟眼前一亮,看来战漓办正事时不喜欢人围观,不用她找借口让这些人退下了。
不过为什么要喘息?难道她办事前自己也要喝药?
顾不得多想,锦瑟褪去外衫,一瘸一拐走过去,半躺在战漓身边,欲要给她下药。
“陛下,臣下服侍您…”
锦瑟身形一顿,这么柔媚娇嫩,娘们儿唧唧的声音,是她的伪男音?
她感到不对,这时才发现,她手脚无力,像踩在棉花上,脸颊身上发烫,铺天盖地的热浪袭来,在血液中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