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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哪种情况,她都有一定把握能帮助梳理。
……
回到家,锦瑟暗示意味很明显,扯住封行止领带,把他往浴室带。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洗洗睡了。”
在‘睡’这个字上,她说得很重,让人一听就知道,这是个动词。
封行止任由锦瑟拽着他领带,脚步踉跄,看着眼前个子到他胸口上一点的小女人,笑得无奈又宠溺。
“谁先洗?”
砰!
锦瑟大力推开浴室门,手指一动,把封行止甩进其中,边解衣扣边欺身而上,进门时用脚勾上门。
随手扔掉外套,锦瑟手指没有空闲,来到下一层,唇角高高扬起。
“一起。”这是迟来的回应。
伴随着哗哗水声,紧闭的浴室传来对话。
“我们不能…”封行止向后退。
“我们领证了。”锦瑟扯下他领带。
“这样不行…”封行止耳尖泛红,眼神不赞同。
“我们领证了。”锦瑟撕碎他的衬衫。
不一会儿,两人坦诚相见。
“小心滑倒,你等我们出去再…”
“我们领证了。”
“锦瑟,你别逼我!”
“我们领…呃…封行止,你属狗的吗?轻点!”
很快,一道怒吼过后,男人抑制不住的喘息压过一切声音。
这个晚上,锦瑟深刻意识到,什么叫自己撩起的火自己灭。
她化身消防志愿者,四处奔波灭火,灭火器的喷头几乎没有歇。
直到耗尽最后一滴水,累到筋疲力尽,手脚酸软,她才从大火中保住这间房子。
睡的前一秒,她暗自发誓,以后坚决不作死。
男人呐,还是古板一点的好,起码不费腰。
……
许是昨晚的事,真的惹恼了王亮父女,封行进的保释迟迟批不下来。
从陈立那得到内部消息,知道这次封行进几天内暂时出不来。
锦瑟安排好周锦然和周锦霄姐弟后,带封行止,马不停蹄地登上去往佚名岛的船。
不是她真有那么急,实在是想缓缓腰。
要知道,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再难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