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他们没带多少衣服,里面几乎
。都是吃的用的。
下楼时,锦瑟心中有事,不自觉放慢脚步。
“在想什么?”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磁性悦耳且熟悉,让人不自觉想要放下心中抵抗。
“在想丧…啊…”锦瑟一句话差点脱口而出,又很快恢复理智。
慕谨言睨了她一眼:“说,想丧什么?”
锦瑟瞪着他,眼神比小白鼠还要无辜。
“我想说的是丧门星。”
慕谨言嗤笑一声,也不知信没信,绕过锦瑟,大步向外走。
锦瑟看不惯他这副吊炸天的模样,默默地,在他背后竖起中指。
“你这个丧门星!”
最后一个字,男人的脸转过来,眸色幽深,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她说的话。
锦瑟心虚之下,更不能退缩,以免对方做实她的罪名。
她将中指又向前伸了伸。
“谨言哥哥,人家的指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抽筋了,好难受呢,”
慕谨言站在阴影中,神情有些模糊不清:“是吗?”
锦瑟闭着眼点头:“对。”
只要她不承认她竖了中指,哪怕借口再蹩脚,别人也不好拆穿她。
中指上忽然多出一抹温暖,锦瑟睁开眼,只见慕谨言的大手握住她的中指。
在男人大手上,她的中指显得异常渺小纤细。
她不明所以眨眨眼:“谨言哥哥,我现在好点了,不用给我按摩…啊呜…”
一句话没说完,握住她中指的手猛然发力,用力掰下去,疼得锦瑟差点当场叫出声。
好在她及时反应过来,用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嘴。
就这,她眼眶中还是彪出了泪水,朦胧一片,看起来可怜巴巴。
慕谨言毫不留恋收回手,指腹擦过锦瑟眼角的泪水,温柔的语气却让锦瑟听出恶劣来。
“锦瑟妹妹手疼,哥哥肯定要帮你,你看你,感动的泪水都出来了,不用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