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在沈浩耳边悠悠道:“干哥哥,为什么从派出所出来,就一直躲着我?”
锦瑟很少叫他干哥哥,大多时候都是直呼其名。
她声音软糯,叫干哥哥的时候更甚,让人有一种想要欺负她的冲动。
温香软玉在怀,鼻尖是锦瑟的少女幽香,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垂,沈浩的心当即乱了,身体一片火热。
可他的身体越热,脸上就越是冰冷。
“为什么不回答我?”锦瑟偏过头不看他,声音低落,“是不喜欢我了?”
“不是。”沈浩不知为何有些慌乱,下意识反驳。
反驳过后,又想起今天晚上,只差一点,他就要打到锦瑟了。
沈浩面色一白,薄唇紧紧抿住。
锦瑟不打算放过他,瞥了眼近在咫尺的台阶,她贴回沈浩耳边,朱唇微启,看起来是有话要说。
借着沈浩上楼的瞬间晃动,她上半身‘一个不稳’,向沈浩扑去,上下唇瓣恰好含住他的耳垂。
空气仿佛静止了。
这一刻,沈浩感觉不到其他,耳边的触感迅速放大,热意涌上心头。
脑袋一热,他抱住锦瑟的双臂愈发用力。
感受到沈浩剧烈跳动的心跳,锦瑟眼中满是笑意,眨了眨眼,换上惊慌失措的目光。
锦瑟退回去,眼睛微红,瞪得大大的,像只受惊的兔子,又糅杂着一丝蛊惑,引人上前狠狠欺负。
她低下头,露出一段皓白的天鹅颈,声音细弱蚊蝇。
“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浩死死凝视锦瑟毫无防备的后脖颈。
锦瑟教他功夫时曾多次强调,脖子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不要把后背留给他人,除非是全身心信任的人。
他是她全身心信任的人,可他却辜负了她的信任。
沈浩浑身上下都在抗拒,在自我厌恶。
锦瑟娇羞低头,却迟迟等不来沈浩的动作。
脖子都给你了,这么不中用?
啃啊!
沈浩不仅不亲,还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就回到家。
沙发上,锦瑟生无可恋,沈浩心疼地握住她纤细的脚腕。
锦瑟长得好,就连脚都小巧精致,可此时她脚踝上红肿一片,红肿周围都是青紫。
都怪他没有等锦瑟。
沈浩愈发自责,拿来药酒为她按摩。
手下滑腻的触感,让沈浩心神荡漾,只能不断提醒自己,这是锦瑟,他的妹妹,他不能动心。
更何况…他不是良人。
锦瑟值得最好的,他不配。
“在想什么?”面对沈浩的沉思,锦瑟突然出声。
沈浩下意识喃喃道:“我不能喜欢你。”
锦瑟眸光闪动:“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没什么。”沈浩快速否认。
榆木脑袋,就是不上道。
锦瑟恼羞成怒,看来需要用重击。
……
砰!
深夜,一声巨大的响声从锦瑟房间响起。
沈浩本就被自责折磨,迟迟没有睡着,一听到声音,马上赶过去。
推开门,他看到一地狼藉。
锦瑟穿着半年前他送的黑色睡衣,半趴在地上,天鹅颈下春光大开,光是不经意瞥到,都会让人心跳加速。
旁边是东倒西歪的书桌,桌子上的台灯摔在地上,灯泡碎了一地渣子。
“别动!”
沈浩不敢看那一抹春光,摸索着把锦瑟抱到床上,将地上的碎渣打扫干净。
锦瑟眼中闪过一抹玩味,换上无辜又委屈的语气。
“从卫生间回来,我没走稳撞到桌子了。”
沈浩皱眉,是他的疏忽,忘了锦瑟行动不便。
“我在这里打地铺,晚上有事就叫我。”
锦瑟:“这样不好吧。”
沈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