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锦瑟的问话,傅斯年心中一片冰凉。
果然,即便他做得再多,也比不上那个男人吗?
他的手猛然握紧,极力想要抓住什么,又徒劳地松开手。
抓不住。
他不配得到这份关心。
锦瑟看着男人一副失魂落魄的状态,心头一紧。
心理这么脆弱,还没回过神?这样可不行。
她狠下心,厉喝一声:“傅斯年,你知道错了吗?”
连弟弟都不叫了。
傅斯年心中愈发悲凉,下意识冲过去,一把抱住锦瑟,艰难张开嘴:“我没错。”
对,他没错。
下次见到陆远深,他还是会打,打得比这次还狠,那种人渣,配不上锦瑟。
傅斯年眼神幽深,不见一丝光亮。
男人身高近一米九,锦瑟这具身体不到一米七。
这一抱,她的脸正好贴在他胸口。
男人心跳强劲有力,在胸腔剧烈跳动,显然还没有从先前的事中回过神。
锦瑟有些头疼,难道叛逆期到了?
养弟弟真难。
或许是她态度强硬,激起了弟弟的逆反心理。
反思之后,锦瑟一手环住傅斯年的腰,另一只手在他后背轻轻拍打。
女人的手柔软细腻,在背后轻柔浮动,异样的感觉传来,傅斯年身体僵硬,眼神突显一丝亮光。
冰凉的手脚慢慢恢复热度,旖旎的气氛在男人身上弥漫。
感受着怀中的温度,傅斯年闭上了眼。
此时此刻他还真要感谢陆远深,要不是那个蠢货主动推开锦瑟,他就不会和她相遇,更别说还有这几天日夜不停的朝夕相处。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他不愿放弃这片温暖。
许久后,锦瑟松开手想要抽身离开,可腰间男人的大手强劲有力,死死抱住她不肯放手,甚至还有越箍越紧的趋势。
她无奈道:“放手。”
“不放。”别想抛下他,去找那个狗男人。
锦瑟真切体验到养孩子的困难,尤其是养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孩子,难上加难。
“傅总,人送走了,您看还有什么…”
上楼汇报的助理,看到这刺激的一幕,惊吓过度,捂住眼飞速下楼,还不忘欲盖弥彰地喊上一句:
“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
锦瑟莫名其妙地放开傅斯年。
助理真没眼力劲,没看到她在哄孩子?
好在她看傅斯年的情绪已经稳定,就是耳尖泛红,眼睛不敢看她。
应当是知道自己错了。
她心平气和,教育傅斯年:“知道错就行,以后绝对不能再像现在这样。”
“不过就是打个人渣,打就打了,有什么好慌的?”
“咱们是赔不起还是惹不起?”
傅斯年本以为锦瑟还要为陆远深撑腰,没想到听到这番言论。
他有些不可思议:“打就打了?”
“不然呢?”锦瑟挑眉,“你现在是傅氏领导人,背后有整个傅氏支撑,打个人渣还要畏首畏尾地,失了气势。”
弟弟太纯良,也是一种幸福的烦恼,必须要转变傅斯年的性格。
“你这样如何撑得起傅氏的压力?”
傅斯年眼神复杂,提醒道:“那个人,是陆远深。”
锦瑟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眉目凌厉:“说的就是陆远深那个人渣,换做其他人,还没必要下这么重的手呢。”
“对待人渣,必须要比他更狠。”
傅斯年回过味,他没有被人嫌弃。
重新变回乖巧的弟弟模样,他眨着一对桃花眼,顺势贴着锦瑟坐下。
“姐姐,怎么才能狠?”
这副模样,让锦瑟的心都要化了,再也硬不起心肠。
她斟酌道:“你知识能力不缺,之前动手时动作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