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翻白眼:“系统你是变色统吗?我们是纯洁的姐弟关系,不要玷污我。”
系统:“麻烦你说话的时候,先把眼睛从任务目标身上挪开。”
锦瑟不仅没挪,还多扫了两眼。
就这两眼,让她发现不对。
男人裸着上身在照镜子,镜子中,他胸口的王八鲜红欲滴。
王八线条流畅,高昂的头颅仿佛是在嘲笑锦瑟。
系统幸灾乐祸:“该,让你非要画王八,被发现了吧?看你怎么解释。”
锦瑟不慌不忙,主动上前询问:“你刚才是在看我给你画的玄武吗?”
“玄武?”傅斯年没料到锦瑟会突然进来,没来及穿衣服,被看个正着,现在对方还要指龟为玄,他不由感到好笑。
“对,”锦瑟点头,在系统的嘲笑中,一本正经地解释,“玄武可以镇压气运,让你暂时摆脱霉运。”
傅斯年捞起旁边的衣服穿上,戳穿锦瑟的话:“据我所知,玄武是龟蛇合体,蛇呢?”
“哦,”锦瑟轻描淡写,“血不够,没画上,不过已经够镇压了,画不画的不影响结果。”
看到傅斯年还想说话,锦瑟拿出姐姐的架子,转移话题。
“在外面叫你好久没动静,还以为你出事了,我才进来,你没事吧?”
故意转移话题,是涉及画符机密不愿透露?
傅斯年心思急转,眼神闪烁,恢复成乖巧的模样。
来日方长,如今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姐姐是在关心我吗?”
在锦瑟的注视下,男人一脸期待,眼睛明亮,仿佛有星光在闪烁,乖巧的像一只等待主人抚摸的大型绒毛犬。
“对,我是在关心弟弟。”锦瑟松了口气,没忍住,顺毛捋了捋傅斯年的头发。
太高了,要是能低点就好了。
胳膊抬得有点酸,就在她准备收手时,傅斯年主动弯下腰,把头送到她面前。
手下一片湿润,锦瑟后知后觉:“头发还没干?”
“你还生着病,怎么能这么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那个,”傅斯年没忍住,提醒道,“我是胳膊骨折。”和头发没关系。
锦瑟理直气壮:“那就更不能洗头了,伤口沾水了怎么办?”
找到吹风机,锦瑟把傅斯年按倒在床上吹头发。
温热的风掠过傅斯年的头顶,耳朵,蔓延到他的脸上。
真温暖啊。
倦意袭来,一个月都没睡好的傅斯年,慢慢闭上眼。
什么味?还在卖力吹头发,锦瑟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像是毛纺织物燃烧的味儿。
循着气味,她看向自己手中,傅斯年某片微卷的头发。
夭寿了…
她呼唤系统:“你说,傅斯年不会因此黑化吧?”
黑化的神王,她还没见过呢。
真不怪她,第一次吹头发,没控制好时间,也是情有可原。
系统反复打量锦瑟的脸,没找出一丝担忧,反而有些跃跃欲试,看热闹不嫌事大。
它泼了盆冷水:“你死心吧,即便是灵魂碎片,神王也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黑化。”
系统再次强调:“宿主,专心做任务。不要忘了,拯救任务失败,结算奖励减半。”
锦瑟顿时兴致大减。
呐,没得玩儿了。
不过她是一个善良的人,不会计较这些。
……
第二天一觉醒来,傅斯年神清气爽。
他好久没有像昨晚睡得那么轻松了。
不过,屋里是什么味儿?怪怪的,在鼻尖挥之不去。
病房就他一个人,锦瑟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十分钟后,傅斯年在镜子前,摸着头上的某片焦黑,脸色阴沉。
他竟然对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放松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