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丘慢慢鼓涨然后破裂,流出脓水,发出一阵恶臭。
沈慕白哪里像个王爷,惨状堪比乞丐。
管家都忍不住捂住口鼻。
可元佩佩看着很爽,渣男就该此报应,不过现在还不能让他死了,死了都算便宜他。
毫不嫌弃的搭在了手腕上,然后拿出一把手术刀,割开了手腕,放出了浓浓的黑血。
“你!你这是做什么!你要杀了王爷吗?好啊,幸亏我跟进来了,不然王爷就被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害死了,你等着,我这就去告诉侧妃。”
老管家深怕也被灭口,刚才瞧见元佩佩那手起刀落的利索模样,没有个几年还真练不出这等功夫,她绝对不是王妃。
元佩佩也不去管管家,又在沈慕白手臂上割开几刀,之前手腕上的伤口已经被浓稠的黑血堵住,不得不重新清理放血。
等崔莺莺赶到的时候就被眼前景象吓的尖叫一声。
“天啊,姐姐这是做什么!妹妹要是没看错的话,姐姐竟然敢伤王爷,虽然我不懂医术,但手腕之处被割破可是要人命的,姐姐的心肠竟然如此歹毒,来人,快去请大夫,王爷要被害死了。”
都这个时候了,崔莺莺还不忘在众人面前给元佩佩扣点罪名抹黑她,当真婊的可以。
“闭嘴!”元佩佩猛然一个回头呵斥,“要是我真想害王爷,还等着侧妃来这质问我?直接抹脖子不来的更快?”
被这么一吼,崔莺莺顿觉得脸上无光,刚刚甚至被气势吓得本能后退一步。
“你死到临头还嘴硬,等大夫来了,看你怎么狡辩。”
“好啊,等大夫来了,倒要瞧瞧王爷身体如何了。”
不过多时,王大夫就被王嬷嬷风风火火的拉着进了屋。
“王大夫如何?”崔莺莺问着大夫时还不忘冷冷瞪了一眼元佩佩,“大夫您只管说王爷如何,也好让某些假装大夫的人俯首认罪。”
王大夫擦了擦头上的汗,看见如此场面皱了皱眉,王爷手臂上的伤痕并不深,非常精准的避开了动脉。
“回禀侧妃,老夫也是从未见过如此疗法。虽然看着血腥,但却把王爷体内的污血排出,倒也是有效的,只是王爷失血过多怕也不好办啊。”
“怎么可能!”崔莺莺第一个跳出来,她可从来没听说过什么放血疗法,“王大夫你再瞧瞧这难道不是想要谋害王爷的命吗?”
王大夫古怪的看了一眼崔莺莺,他行医半生,难道还能说错不成,这侧妃怎如此无理。当即脸沉了下来。
“要是侧妃行不过老夫,可请他人。”
管家是个人精,瞧出了大夫的不满,当即扯开话题,“大夫,您是说老爷虽放了毒血。但失血过多过不了今晚吗?”
“对对对,虽然放了污血但失血过多,依旧是想谋害王爷。”
元佩佩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崔莺莺,都不知道她到底想不想救沈慕白,一直揪着她不放干什么。
“这位大夫,放血之事是我做的,至于失血过多也在我考虑的范围内,只不过侧妃怕是没见过,误会了,才导致我施展医术时被打断。”
王大夫打量了这对他微微颔首的女子,从进屋之时就安安静静,比起侧妃礼数倒是周全的很,颇有贵人之气。
尤其是说这放血之法是她所为,更加感叹,于是也恭敬了起来。
“没想到还有如此年轻的女医,这失血过多如何解?”
一屋子的人都愣住了,堂堂御医正虚心求教这元佩佩。
可学无止境,作为医者谁不想汲取更多的知识,这一点元佩佩深有体会。
“失血过多,当然要以血补血。”
王大夫听闻眉头一皱,觉得有些荒谬。
可元佩佩的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大夫有所不知,侧妃之前常年卧床不起,是王爷寻了一个方子,以活人心尖血当药引,侧妃这次得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