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她没安什么好心!”
“属下这就去和季嬷嬷和宋聿商讨一下食疗办法。”慕容琛点了点头,稍微有点意识的苏语凝,只觉得自己很困靠着慕容琛又沉沉的睡去。
馆驿之内,略显焦急的使臣对着女史道;“如何?”
女史气喘吁吁的摇了摇头,“公主我们见不到了,慕容锦以公主身体不适,需要静养拒绝了所有人的邀约。”
“至于苏语凝,早几日前慕容琛就以王妃产后虚弱,带着王妃去庄子上静养了,不见任何人。”
使者在房间里来回走动,“这苏语凝是离慕容琛最近的人,若是能见到她,说动她帮忙或许赢面更大。”
女史则是知道些事情,摇头反驳了使者的话,“您知道三年前慕容琛险些杀了东临御医之事吗?”
“当日,苏语凝病重,东临的御医企图拖延时间,慕容琛见此直接把人拖出去,差点把人打死,所以苏语凝这条路还是别想了。”
“先不说东临御医之事,就是前任太尉苏哲之死,她也不会帮我们。记得去年安宁公主在齐王府大放厥词,反被齐王殿下派人扔出府外……。”
年轻的使臣到是一腔热血的觉得或许苏语凝就是突破口,执意的想要否决女史的话,“你这么一说我就更想见苏语凝了。”
“她是苏哲的女儿,更是以郡主之位出嫁南岳,如今为了母国,她也该做出些事情了。”
慕容琛守着昏睡不醒的苏语凝时突然得到这个消息时,内心掀起一丝嘲讽。
“以郡主之位出嫁,该做出些事!还挺大的口气!”
“这赵瑞到底找了个什么猪脑子做使臣,谁不知道她是以苏家的女儿出嫁,只是婚礼是以郡主之礼而操办的罢了,”
“就这,人头猪脑的使臣,也配当使臣?告诉皇兄,王妃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若是想见,也得等王妃身体恢复再说。顺便转告那个使臣,我南岳王妃不是他属下,下次带尊称!”
苏语凝苏醒时已是一个时辰后了,慕容琛看见苏语凝清醒过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着身后的落梅道;“把药膳端过来吧!”
苏语凝确定落梅离开后,握着慕容琛的手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和陛下要做什么,你不用顾及我的,有些道理我都懂的。”
慕容琛看着苏语凝苍白的脸色心疼不已,“我还没接到领兵的消息,就代表一切还有转圜的机会。”
“而且,双方都是新帝登基,为了名声都不愿意先动手,再者,也许等不到我们出手,夕月最近内耗的厉害,夕月皇帝年事已高,耶律齐和耶律绪这两兄弟必然不会轻而易举的动手,说是联合出兵,可是你别忘了,夕月战场反悔坑杀友军将士之事不在少数。”
“别人我不敢说,赵岭那耿直的性子,你让他和夕月将士一起作战,还不如给他一刀的痛快!”
“上次是利用耶律绪的事情让双方停战,现如今转身联合出兵,只怕深宫里的赵妍也不会同意。”
苏语凝听着这些话,可是内心还是有些不安,“我总觉得此事战事有些蹊跷?夕月和东临常年摩擦我是知道的,可是突然攻打南岳,意欲何为?”
慕容琛接过落梅手中的汤药,闻着那苦涩的药味不禁心头发紧,“夕月连续两次错过地形图和玉玺,现在最想得到东西,只能是苏大人留下的那些谍者了。”
喝了一口药的苏语凝险些那苦涩的药味给冲的吐出来,眼泪也不知觉的流了下来,“怎么这么苦啊!”
“我这病殃殃的身子,还能不能看他长大。”
慕容琛把药放在一边,把苏语凝搂进怀里,轻声呵斥道;“胡说八道什么。”
“你这是产后虚弱,有些血气亏损需要好好疗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上官大夫不也说了吗?会好起来的,所以别胡思乱想,知道吗?”
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