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听白鹿瞎说!”
“什么送女儿,江叔明显是听三不听四!分明是东临因为今日慕容锦之事要个说法,使臣借机提出为了加强两国之间的关系,要求和亲。”
“再加上今日我让影越带着人把他儿子和夫人羁押,他也是着急了过来求情,说不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的那么远而已。”
苏语凝手上拿着发钗的手一顿,慕容琛把苏语凝手中的发钗拿到自己眼前,“可是他越是求情我越是觉得不太对劲。”
“落雨说过,今日和那些侍卫交手时,身手看着不像普通的暗卫,倒像是精心培养的死士。”
“而且魏意柔身边有先皇的人,不然的话今日的事情不可能险些连陛下都瞒过去。”
苏语凝转身看着慕容琛,“可是先皇和陛下能达成共识呢?就算是对付世家是棋子,如今孙家成不了气候,现在可就只剩下魏家一家独大了,不是嘛?”
“兵权!”慕容琛把苏语凝的发钗放在梳妆台上,语气笃定的说道。
“南岳的半壁江山可是在我手上,他若想和文晨成事,兵权是绕不过去的坎。”
“所以今日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让他的儿子吐口一些事,届时就看那位皇后娘娘该如何处理了。”
苏语凝听到慕容琛这番话后思考了许久道;“曲大人的事情和周姑娘的事情确实得有一个交代,但是我觉得魏国公之事,不可着急。”
“不然的话,容易落人口实。说你堂堂齐王殿下,居然屈打成招。那到时候反被咬了一口。”
慕容琛想着苏语凝的话,沉思了许久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给一些教训的。”
“时辰不早了,你先休息我去趟地牢,对了今天开始,团子就先让季嬷嬷照顾着,你呢好好养身体。”
苏语凝朝着慕容琛翻了一下白眼,但还是很好听话的老老实实的回到床上休息了。
慕容琛来到地牢时,就看到衣衫有些脏兮兮的魏国公嫡子魏巡。
魏巡显然是因为环境不好而且脾气暴躁,听到脚步声后,以为是自己老爹来接自己回家的,脸上的笑意很张狂,在看见是慕容琛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惊恐。说话也有些磕磕巴巴。
”齐王殿下,这是何意?
慕容琛看着略显狼狈的魏巡,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单手支着额角看着有些慌乱的魏巡。
“本王奉皇后娘娘的懿旨查半年前被凌辱致死的曲家小姐之案而来。”
“你身边的那几个人也都共同招认了,趁着曲家小姐上香回来后,打死侍卫,又对曲家小姐行那般禽兽之事,致使曲家小姐身亡的。”
地牢里面的魏巡显然是被慕容琛的那句,“奉皇后娘娘的旨意给震惊到了。”
慌乱的说道;“齐王殿下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不是已经结案了吗?而且那几个人只是为了保命冤枉我的。”
阴冷的地牢,昏暗的环境隐藏了此刻慕容琛眼神中迸发的杀机。
看着在牢中喊冤的男子,慕容琛整理了自己袖口,“结案是结案了。可你别忘了,曲大人可是刑部侍郎,自己女儿冤枉致死,怎么可能不查啊?”
慕容琛想起了一件事,前世苏语凝死后,有人重提那个险些把她冻死的雪夜,说那夜,如果苏语凝乖乖顺从了皇后娘娘的意思,她也不会险些丢命。
也有的说,那夜皇后的亲弟弟悄然从皇宫的角门而入。当然当时苏语凝三个字,对于慕容琛来讲是个不可碰触的雷,谁也不敢在他面前多说什么。
皇宫里魏意柔强撑自己的身体,手上拿着先帝给的腰牌强行出宫,慕容锦得知情况时,嘴角露出一丝嘲讽,“原来她也有心啊!”
慕容琛审问着魏巡之时,影四突然闯入俯身在慕容琛耳边说了什么话,慕容琛放下手中的茶杯走了出去。
大厅里,被魏意柔吵闹的声音唤醒苏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