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此下策。请主子降罪!”
慕容锦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手略显颤抖的指着青衣,“降罪!老七再狠也没拿毒药去害一个孕妇!你们这算什么?”
“你们是不是连自己的主子都不知道是谁了?”
苏语凝坐在王府的书房里,虽然手里拿着书,可是却打不起精神。看着桌子上的芦荟,苏语凝甜甜一笑,“夫君啊!你给皇贵妃安排了一个,她不满意,她的家族却满意的太子妃。你可真敢想啊?”
“娘娘,您该喝水了。嬷嬷说了,这几日您要多喝水才是。”苏语凝接过温水温声说道;“这宫里的传话速度就是快。”
“你看,不过一上午的功夫,皇贵妃接见于侧妃又赐了许多补品的事,就闹的没有不知道的了。”
白鹿看着随着月份越大,也越发疲惫的苏语凝,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听说,那太子妃可是站在雪地里一个时辰呢!”
苏语凝强打着精神,伸了一下懒腰。端着茶碗浅笑道;“咱们这位太子妃呀!”说完摇了摇头,轻声叹气。“也难怪魏国公在大婚前,请了那么多嬷嬷教规矩了。”
白鹿接过苏语凝的喝完的茶碗,略显嫌弃的说道;“那又如何?就算她模仿您,还不过是,画皮难画骨的。”
“虽然都是千金小姐,可是我倒觉得,像您这样的气质,在南岳都是少见的。”苏语凝摸着肚子被白鹿的话,逗的有些脸红。细声说道;“你这话当我面说说就好。”
“再者,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好,只不过有些大小姐脾气,在家里都被娘亲和爹爹修整的差不多了。”
慕容琛和兵部刚刚处理好和流云十六骑的交接,就被脸色苍白的慕容锦拦住。气喘吁吁的说道;“阿琛,这其中有误会!”
慕容琛拿着流云十六骑的兵符,对着慕容锦释然一笑。“流云十六骑原本是想过几日给你的。”
“既然孙大人在朝堂之上,弹劾我拥兵自重,我也放权。毕竟我在这里呆不了多久了,最迟明年秋日,父皇就得让我回南境,而且我有祖父留给我的铁甲军就可以了。”
“只是,之前流云十六骑擅长的防守,我这才让两方互相精进,互相学习。”
“如今,我也算是功成身退了。”慕容琛坚决拒了慕容琛手中的兵符。一脸正色道;“我与父皇刚才商谈了一下,流云十六骑和铁甲军是陈家在南境留下的根。”
“我们与南境交战焦灼之时,流云十六骑更是长途奔袭才得以解围。他们是你的命,我不能要。”
“你放心,孙家那边我来处理。绝不对再发生昨日之事。”
苏语凝看着自打从宫里回来之后,神情恍惚的慕容琛,低声说道;“夫君,爹爹曾经对我说,用兵之人,最忌讳的就是疑心。”
“疑心生暗鬼。”慕容琛看着桌子上流云十六骑的兵符,握着苏语凝的手,神情恍惚。“我还能信他吗?”
“自从传国玉玺拿回来之后,所有人都在变。看着我长大的皇贵妃,甚至于父皇……。”苏语凝握着慕容琛的手,轻声说道;“不管他们怎么变,我们初心不变。”
“夫君和众将士,守的是天下太平,护的是百姓和乐。保的从来不是皇帝而是百姓。”
慕容琛听了苏语凝的话,心里你最后一丝阴霾退却了。摸着苏语凝散落在身后的头发,温声说道;“是啊!看来我是钻进了牛角尖。”
“竟一时间,忘却了自己当初拿起长枪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了!”
“走吧!让白鹿给你梳妆,我们去晚宴。听说夕月有一批,跳舞特别好看的男舞者。”
苏语凝见此捂嘴偷笑,“上次我不过在茶楼,夸了句说书先生还挺好看的,你都醋了许久。”
“今日,怎么舍得让我看了!”
慕容琛低头看着苏语凝,眼神带着一丝笑意,“个个都带着面具,想看样子的话,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