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我毕竟是大臣家的小姐,没有公主那般身份尊贵,不敢随意指点。我若不知道那些规矩,别人会对父亲多有指点。”
慕容琛低头看着苏语凝玩着玉佩,轻声笑道;“还是多亏遇上了苏哲,这要是遇上教安宁公主规矩的嬷嬷,好好的姑娘,这一辈子可就毁了。”苏语凝略显尴尬,“什么跟什么呀!”
“我可没说谎话,你见过哪个公主用簪子刺伤自己丈夫的。刺伤之后还那般趾高气昂不知悔改的。”
苏语凝有些好笑,“或许也要分人吧!我记得安宁公主身边的丫鬟得了痘症,按理应该迁出去,可是最后,倒是她自己去了别的寝宫。”慕容琛握着苏语凝的手,“我觉得那可不是分人,那是她觉得恶心了,觉得人家搬走了,万一还有,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所以干脆,把寝殿让给病人,还能落个好名声!”
站在外面多时的慕容锦看着里面二人的互动,突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自家弟弟为什么笑的自然些了……。
慕容琛抬头看向一直站在那里当木头的慕容锦,略显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杵在那干嘛?”
慕容锦拎着竹叶青,听着自己弟弟话有些气到了,“没大没小的,有你这么说你兄长的吗?”
慕容琛扶着苏语凝坐到椅子上,拿着靠垫给苏语凝垫着后背。“那不知道太子殿下驾临,想吃点什么呀?”慕容锦把竹叶青放在桌子上,颔首示意道;“随便弄点就行。”
苏语凝面对慕容锦的样子有些疑惑不解,“太子殿下一个人来的?怎么不带太子妃一起来?”慕容锦拿着酒杯的手一颤,酒也撒在桌子上。抬头看向一脸疑惑的苏语凝。“我出来喝酒还要向她报备?”
慕容琛敏锐的感觉出了不对劲,“白鹿本王记得,季嬷嬷今日要给王妃触诊,你先扶王妃回去!”苏语凝被慕容琛这一打岔,就忘记了慕容锦的问题了。离开前苏语凝还一直回头的看向慕容琛。
确定苏语凝离开后,慕容琛脸色一变,“她没别的意思。”慕容锦喝了一口酒,点了点头,“我知道。”
“毕竟外人眼里,我刚和太子妃成亲不过两日,该有新婚夫妻的样子才是对吧?”
“魏国公想要告老还乡,被父皇驳回去了。昨夜她哭着求我帮忙!我答应了。”
慕容琛拿起旁边的温水喝了一口,“以你的性子,断然不会就此罢休。你做了什么?”
慕容锦拿着酒杯自顾自己的喝着,“我告诉她,做好你的太子妃该做的责任就好。”慕容琛恨不得准备一盆冷水直接泼在慕容锦身上。
“新婚第二日,对自己的妻子说这种话,也就只有你慕容锦干得出来!”
一身酒气的慕容锦拿着酒杯,厉声否决了慕容琛的话。“她不是!我的妻子只有夏夏一个。”
“慕容锦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和可笑吗?口口声声说你爱骆夏夏,可是你也不想想,骆夏夏在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现在人死了,你又在乎了!赵妍不无辜,可是魏意柔可是无辜的吧!别说的好像是人家非你不可!堂堂国公的女儿,可比那个性子飞扬跋扈的商户之女不知强了多少!”
“你给骆家的权势官位,可结果呢!骆夏夏的那个弟弟前段时日和周家那位卷在一起,故意让马惊在那里等着我呢!”
“那日幸好我在,影一出手速度快,不然一个怀着五个月的孕妇会如何!慕容锦你的愧疚,早就被骆家用来对付他看不上眼人的武器。”
“我知道你来干什么,骆伟我杀定了!如果你因为这件事就在这里和我耍横,不妨告诉你,你找错人了!”
“那匹惊了的马匹,马蹄上可是装着新的马蹄铁!如果语凝那日下车,躲闪不及,慕容锦用你的脑袋想想,会出什么事!”
“你也不想想,为什么孙大人在烈梅酒后突然自尽。孙家看你迟迟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