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配的药膏,让您感觉不舒服时候用。”
慕容琛此刻头疼不已,右手撑着脑袋,左手拿着瓷瓶的手略显颤抖,不禁苦笑道;“跟我在一起,委屈她了。”
“落雨其实是我配不上她,她好歹是个大家族贵女。可是现在吃的苦,比之前在东临吃的苦更多。”
一旁吃着面的慕容锦动作一顿,略显苦涩的说道;“阿琛,真的对不起。我为我之前无端的猜忌和月牙姑姑的事情道歉。”
慕容琛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没有变,轻声的对着一脸苦涩的慕容锦道;“兄长是不是也担心,我会成为你绊脚石?”
“从上次太子妃的香囊到昨日的开胃小菜,每一个刀子都朝着她去。她是外邦女子不假,可是从她来到南岳那天开始,每天都要因为胆战心惊的过日子。”
“她以为我去南疆那四个月,她受的委屈我不知道,其实我心里清楚的很。”
“她为了我的名声处处妥协,钟粹宫那几个不疼不痒的贵人,利用赵妍的事情不疼不痒的刺激她。现任兵部尚书一心想把他的女儿送入齐王府做侧妃,父皇那里本就是想拿我制衡朝局,根本不在乎我的想法是什么?”
“夏日里百姓缺水,取一次水就要一个平民百姓家一个月的生活费,我为了这件事和父皇总是起冲突,她也是总是充当灭火员,试图缓解父子僵局。”
“再说说远的吧!安宁公主挑拨兄弟关系之时,也是她站在你的角度上来分析事情。”
慕容琛说完长叹一口气,抬起浓重的黑眼圈看着慕容锦,继续说道;“她得到是什么?无休止的怀疑,甚至是想利用害死秦王妃的手段来害死她是吗?”
慕容锦看着一脸疲惫确实神情略显悲凉的慕容琛,一时之间心口仿佛被打一拳那般疼痛。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慕容琛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慕容锦,拿起旁边药瓶,吃了一粒后,苦涩一笑端起面汤吃了起来。
慕容锦保持着动作未变,看着慕容琛一点点的把饭吃完后,慕容琛靠在椅背子上沉默了许久,缓缓的睁开双眼看着对面的慕容锦,一字一句的说道;“从我向父皇请旨,此生只娶一个女子的时候,我就不会是,也永远不会是你的绊脚石。”
看着慕容琛离开的背影,慕容锦浑身无力的靠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面汤,没有丝毫胃口的对着青衣说道;“让母妃深挖一下,月牙姑姑怎么会突然对苏语凝出手!”
“休息一下,中午我们去析门水桥附近。”
楼上的慕容琛看着清影离开的背影,嘴角略显苦涩的微微勾起,“没想到,我们兄弟二人也会走到今日这一地步。”
慕容琛床榻之上看着苏语凝送来的秋衣,露出一丝温情的笑意,走到床榻之上抱着秋衣沉沉的睡去。
落允看着昏睡过去的慕容琛,低声对着首领说道;“我们这般如此,殿下知道怕不是要领板子吧?”
落雨难得翻了翻白眼看着落允低声说道;“没有娘娘的意思,我敢这么做吗?”
临到出发水桥之时,慕容锦看着空荡荡的楼梯口有些苦涩,来不及感伤身后的青衣说道;“属下让御医去看过了,齐王殿下这段时日一直没有休息好,有些风寒咳嗽,吃了药刚刚睡下。”
“齐王殿下急火攻心的之症还未来得及康复,就一直连日赶路……。”
慕容锦看了看楼梯口,眼神有些通红的说道;“也好,他也累了。让他休息一下,有皇家暗卫在呢!”
楼上的慕容琛却陷入昏睡的梦里,那个让他心疼的姑娘曾经把一个类似纸条一样的东西,放在了给自己绣的护身符里,对着护身符说着什么。
可是一个转场,女子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借着红色的地毯掩饰了她身下的血,事后一脸苍白的洗着地毯。
混沌之中,慕容琛仿佛看到几个内侍端着药碗,因为女子不愿意喝凉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