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落雨有些惊讶,“殿下为什么不让……。”还未等落雨说完慕容琛打断,“此事知道的越少的知道越好,况且婚仪将至,若是不给他找点麻烦本王总感觉不安稳。切记,行动小心,让他出手务必要做到万无一失。”
“是,属下告退。”“下去吧!注意安全。”
夜晚,晋王府。
一个中年男子抚摸着胡须看着赵瑞来回踱步出言安慰“殿下,既不放心,何不借着婚仪之事再行打探。”赵瑞抬起右手打住在自己心腹冷然的话,神色有些无神“因为路佳的嫉妒心,本王已经打草惊蛇了。”
“今日借着探望苏语凝借口看到了她身体确实很虚弱。但是本王就是不放心啊!”
“苏哲当年查右相的罪证,一定还查到了些什么。”
“可是现在路佳暴露了,本王的心思也被慕容琛猜测的七七八八了。不能坐以待毙了。”
冷然看着赵瑞来回踱步样子,思绪翻转,“殿下不如我们利用安宁公主婚仪,来试探慕容琛知道多少……。”赵瑞停顿脚步望向自己军师联盟“利用安宁公主婚仪不太现实。此刻谁敢在安宁公主婚仪之上捣鬼,就极有可能被太后怀疑破坏两国联姻。”“所以这条路行不通。”
“香茗居被毁,本王意图利用夕月夺权的计划怕是要在等等。宫里传来消息,皇帝旧疾复发,一直病着。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冷然见此摇摇头“殿下,我们必须要再等等,现在时机上不成熟,况且,苏姑娘已经是南岳王妃了!而且,南岳就是为了确保婚仪顺利举行,所以才会让一直镇守南疆慕容琛赶回的。”
“简直胡说八道。”盛怒的赵瑞把榻上的茶几掀翻“要不是他突然出现,要不是赵耀下那道圣旨,她现在早就应该是晋王府的人了。”说完怒目圆睁看着冷然,“为什么那晚路佳会在本王寝殿,冷然你们冷家和路家还想不想重回巅峰。”
冷然听此立刻躬身“那晚之事老臣也不知道,酒怎么就被换下了,原本应该是苏姑娘为什么会换成老臣外孙女之事老臣确实不知道!”
“不过老臣猜想换酒之人应该是皇太后陛下……。”站在窗前的赵瑞冷笑,“这个女人,执掌了东临十四年了,迟迟不肯还政,要不是因为她的母家能力不足只怕朝堂之上都快姓林了。”想起被赐婚给慕容琛的苏语凝一脸柔和,看着月亮轻声叹道;“若那晚酒没被掉包,你现在会在我身边与我弹琴,作画吧!”冷然看着有些魔怔的赵瑞小心翼翼的道;“殿下,老臣的外孙女路佳也是个好孩子,而且又与苏姑娘在宫中相依为命多年。又对殿下一往情深的份上,能否对她好点。”赵瑞听此略显疲惫“军师放心,她是皇太后陛下亲封的夫人,本王看在你的面子上任何时候都会饶过她。”
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本王听说,慕容琛已经把要求彻查南岳王妃中毒的折子递上去了……。”说完转身注视着冷然“能不能熬过,怎么熬过明日的审讯就要靠她自己了。”
“安启宫的手段,向来都是让人看不出伤痕的……。”说完转身离开独独留下脸色苍白冷然在书房中站立。
夜晚,苏语凝披着披风坐在凳子上隔着窗户看着星空,不由得有些出神。脑中思绪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苏语凝啊!苏语凝,明明是她先算计你的,你就算报复回去又能怎样呢?”
“可是你在宫中之时你们互相鼓励的友情你能说放就放吗?”
另一个小人不甘示弱“苏语凝,你长点心吧!你生病的时候,她故意少写一味药,要不是慕容琛你这会早就成孤魂野鬼了,人家救你不是一次,是二次。”“第一次馆驿屋子里他替你挡箭矢,你高热惊厥要不是人家你都烧成傻子了。”“第二次,要不是他看你脸色不好把战场用的保命的药给你服下你这会早就驾鹤西去了好嘛!”“还有啊!人家一个南岳堂堂王爷,皇亲贵胄为了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