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锦听此有些疑惑;“什么棋子生了不该生心思,这和苏语凝昏迷有什么关系吗?”
慕容琛没有回答慕容锦的话只是眼神中肃杀明明确确的告诉慕容锦怕是还是和东临后宫脱不开干系。
“哦,对了,再过几日晋王回来了,听说这一次秦将军暂时会代替他守西境,他会在京都呆一段时日了。”
慕容琛笑着看着自己哥哥道;“三哥,你说赵瑞这个人怎样。”慕容锦被自家弟弟的笑容吓到搓了搓手臂,有些笑嘻嘻的说;“赵瑞啊!人还不错。我的人最近查出的消息就是,语凝的父亲曾经给赵瑞当过老师,原本想向皇太后陛下请求赐婚的,结果呢,赐婚还没请呢苏家就被抄了。然后这个赵瑞就自己请命去了西境。赵瑞也是近两年才回来。”
慕容琛听此到是恍然大悟自言自语;“难怪她如此算计语凝,甚至不惜违背皇太后陛下的意思,原来根结在这啊!”慕容锦没听清慕容琛说什么,只是拿起桌子上水果吃了一口继续说;“你托我找苏太尉以及夫人的遗骨之事有进展了。”慕容琛坐正看着自己的兄长道;“遗骨在哪?”
“苏太尉生前有一个挚友,因为不忍遗骨被……,就趁夜色把二位的遗体悄悄收敛好,葬在了城外未名湖附近,因为苏太尉情况特殊,所以墓碑上没有名字,不过具体位置我已经搞清楚了。”说完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个叠的板正的纸条;“这是他做的记号,因为弟妹情况特殊根本无法知晓这些事情,所以我查的时候也费了一些心思。”慕容琛一手接过纸条一边说道;“多谢三哥,我替你语凝谢谢你。”
“没事,是我得感谢她,自从她出现我在你脸上终于看出了点别的表情了。”
“哦对了,今日我出来之时我听到皇帝被皇太后陛下训斥了,貌似是因为昨晚之事。”慕容琛小心翼翼的收好字条;“皇帝就像个小孩子,不会掩饰情绪,挨骂是正常的。”
苏语凝是中午苏醒的,醒来时一直看着头上帷幔想起慕容琛的那句,“你不知道,你喝的药一直少一味吗?”苏语凝想不通为什么路佳要如此对自己。苏语凝起身时一阵眩晕,勉强让自己起身给自己一杯水。
坐在桌前的苏语凝实在不懂。自己被收在绣羽庄之后一直小心翼翼从不多嘴,她知道路佳不喜欢绣花样每次是自己画好之后交给她的……。
头疼欲裂的苏语凝趴在桌子无声的哭泣。不知何时身后多了一件披风,桌子上也多了一碗清粥和一碟小菜。
慕容琛看着颓废的苏语凝轻柔的说;“先吃点东西,昨夜不是受惊就是高热的,再这样下去身体吃不消。”苏语凝擦掉眼泪声音嘶哑摇着头;“我没胃口,我想不通,同甘共苦的情谊都比不过权势地位吗?”
慕容琛轻声安慰;“她现在通过张绣掌已经进储秀宫了。”
苏语凝脸色有些苍白,不可思议的看着慕容琛嘶哑的说;“她进储秀宫了?”慕容琛没有回答苏语凝问题,反而是用手试了一下碗的温度,柔声说;“粥要凉了,在没胃口也要吃,大夫说你的风寒拖的太久,若在不调养身体留下病根,日后身体会更虚弱。”
苏语凝看了看桌子上粥,又看了看慕容琛低声说;“王爷,我若真的抗旨会怎么样?”慕容琛温柔一笑;“皇太后陛下亲自拟旨,你觉得你若抗旨会怎么样。”
“把粥吃了,好好调理身体。”说完用手握住了手尖冰凉的苏语凝柔声说;“我是为你而来,就算没有圣旨我也会如此。”
“所以不要想着逃避我。”
三天后,绣羽庄的一个接手路佳手头上活计的绣娘敲响了馆驿的房门。小莹闯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对苏语凝道;“语凝,路佳闯祸了。”
苏语凝脸色苍白听此也有些慌张;“你别急,慢慢说路佳怎么了。”小莹慌里慌张打开包裹;“语凝,你看这是给丽妃娘娘绣花样。我也是今天才发现,”苏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