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岳某随后赶到,看途中有什么办法能把灵萱救出来。”
兰夫人道:“贱妾知岳公子武功高强,但岳公子可千万别轻举妄动。二公子武功已入绝顶之上,武功进境一日千里。有他在灵萱的身旁,你一旦靠近必被他发觉!”
岳不群不以为意道:“绝顶之上?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
兰夫人急道:“岳公子,你如此轻敌,那灵萱便再也就不出来了!你不会还以为二公子是数月前的二公子吧!他现在比之数月前已经天差地别了!”
岳不群严肃起来了,问道:“兰姨此话怎讲?”
兰姨道:“上回从福州回来后,二公子痛定思痛,闭关数月,已经将武功练至绝顶之上,便是初代岛主只怕也不如他。如岳公子还以老眼光看待二公子,此行必然失败!”
岳不群向兰姨行了一礼道:“多谢兰姨及时提醒,岳某感激不尽!不过即便二公子武功再高,还是须得尽力一试!”
兰夫人欣慰道:“灵萱果然没有看错人。岳公子值得托付终身!别的话贱妾就不讲了,时间紧迫,贱妾现在就要赶往二公子身边,沿途贱妾会留下记号,岳公子留意沿途的记号便可。”
岳不群道:“那就麻烦兰姨了,还请兰姨路上小心,请告知灵萱,岳某正在外想法子营救她。”
“如果兰姨没有很好的机会留下记号,就千万不要动手。咱们只有一次的机会,万不可叫二公子警觉了。”
“路上如果没有机会,岳某会先赶到王庭,先一步到那里布置,到时再相机行事。”
兰夫人点头道:“岳公子思虑周详,贱妾就依岳公子所言。”
当下两人约定了联系方式和暗语,等一切商议妥当之后,兰夫人便告辞下山了。
岳不群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却始终心神不宁,张灵萱的面容始终在他眼前盘旋。
他索性起身,收拾好随身衣物和盘缠之后写了一张纸条,便急匆匆的下山去了。
半路上遇到一名华山气宗弟子,他便托这位弟子将纸条带给了郑玄机。
他自己去马厩牵了一匹马,骑着马一路往北,只身往塞外而去。
嵩山胜观峰。左冷禅急匆匆地来到吕长生闭关静修所在,向他呈上了一封信。
吕长生盘膝坐在蒲团上接过信件,问左冷禅道:“这封信是何人送来?”
左冷禅道:“这封信是华山派何清云送来,说是须师祖亲启,送完信他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弟子多方挽留,都留他不住。”
吕长生看了看信封,说道:“这封信是郑玄机送给老衲的。这郑玄机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了,老衲暂且拆开来看一看。”
他拆开信封,展开信件看了下去,越看脸色越是严峻,看到后来双手竟然微微颤抖了起来。
左冷禅心知有异,问吕长生道:“师祖,这郑玄机信里都说了什么?”
吕长生不答,继续看着信件,不多时,他一激动站起身来,痛惜道:“完了!影子被郑玄机给揪出来了,这下子麻烦大了!”
左冷禅大吃一惊,说道:“影子被他们华山派给挖出来了?”
吕长生将信件交给左冷禅,说道:“你自己看!”
左冷禅展开信件,只见这封信上详细叙述了宋清山兄弟潜入华山的过程以及他们如何给嵩山派传递消息的事实。
左冷禅看后,对吕长生说道:“影子自两年前,最后给咱们传递一次消息之后,就与我们嵩山派主动断了联系,那时他们就已经形同反水。”
“如今既然被华山派挖出来,那就挖出来算了。对于我嵩山派又没有什么损失。”
吕长生摇头道:“你是不知道郑玄机这个人!他老谋深算,向来只有他算计别人,却从来没别人能算计他。”
“他在影子身上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如何能善罢甘休?他华山派因为影子的缘故直接或者间接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