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姓书生笑道:“那怎么可能呢?在下姓王,名叫王承恩,敢问大人高姓大名,咱们也好知道究竟是谁帮咱们解了围。”
那青衫文士笑道:“不才姓赵,名文举,是晋州府举人。此次陪同夫人回长安省亲,暂居岳丈府上。”
王姓书生闻言,顿时肃然起敬,说道:“赵大人不光学问好,为人也是我辈楷模,在下深感敬佩。”
那赵文举谦让道:“王兄太过谬赞了,不才担当不起。”
他有意无意的问岳不群道:“岳贤弟,楼下那位女子,赵某觉得有些眼熟,她是你的什么人?”
岳不群还不曾说话,那王姓书生抢先答道:“那位姑娘是岳贤弟的表妹,陪同岳贤弟前来长安办事的。”
赵文举眼中异光一闪,呵呵笑道:“岳贤弟与那位姑娘真是郎才女貌,一对鄙人啊。”
岳不群摇头道:“在下与表妹并无婚约,赵大人却是误会了。”
赵文举呵呵笑道:“是不才鲁莽了,不才像岳贤弟陪罪,来来来,咱俩干了这杯!”
说完他倒满了酒,与岳不群干了一杯。紧接着他又与王姓书生也干了一杯。二人又聊了几句,便告辞下楼。
赵文举将他们送至门口,眼睛装作不经意的掠过张灵萱,目光一凝,随即转身回转雅间了。
岳不群与王姓书生下了楼。兀自回味着方才赵文举瞥向张灵萱的那一眼。
赵文举自以为做的隐蔽,但岳不群是何许人也?他“九阳神功”练成以来,耳目比之前何止敏锐十倍!
那赵文举的小动作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那赵文举言辞之中提及张灵萱时,曾说过张灵萱看上去有点眼熟,究竟是真是假?
岳不群与王姓书生下得楼来,便招呼众秀才吃喝。
这醉仙楼不愧是长安城里有数的酒楼,无论酒菜都是上上之选。众秀才大快朵颐,兴尽而归。
岳不群与张灵萱站在门口,送走了众位秀才。他结完账后便同张灵萱一起出门了。
刚刚出门,岳不群忽然身后有异,他回首望去,只见二楼窗户处,赵文举正在临窗而立,见岳不群望过来,他面带微笑,手持酒杯向岳不群稍稍致意。
岳不群向他一拱手,转身走了。
赵文举微笑着看着岳不群与张灵萱走远,旁边那位友人凑过来说道:“怎么?赵公子此番又看上了这位姑娘吗?这姑娘虽不是国色天香,但这份气质却是让人着迷。”
“不枉赵公子一见面就看上了她,只是她身边那位却是有些碍事儿。”
此人言语非常无礼,赵文举却一点都不恼怒,他忽地邪魅一笑,整个人的气质突然变得淫邪异常。
他邪笑着说道:“赵某看上的女子,还从来没有逃过赵某的手掌心的。且看着吧,不出十日,赵某定叫那女子哭着喊着入我掌中来!”
那友人笑道:“赵公子的手段,自是高明,可是这见一个爱一个性子却需改改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此事让嫂夫人得知,赵公子怕是又要家宅不宁了。
赵文举牙恨的痒痒的,咬牙切齿道:“若不是瞧我那岳丈面上,赵某早把她给休了!岂能容她如此嚣张?”
岳不群与张灵萱吃完饭后便四处打探那桑姓贼子的消息。此后数日,他们整日里在长安城里奔波,一个又一个酒馆和客栈打探过去。
虽然大多数时间都是无功而返,但张灵萱毫不气馁,依旧无比执着的搜寻这桑姓贼子。
岳不群倒是有点佩服张灵萱了,她与那商小姐素无交情,能为商小姐做到如此地步,也可以称得上侠义心肠了。
反正到秋闱开考还有几日时间,岳不群就陪她再疯一段时间罢了。
赵文举那日回府之后,便寻来了一个心腹下人。向那人描述了一下岳不群与张灵萱两人的穿着与长相,吩咐下人派遣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