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悲秋哈哈大笑道:“郑兄看的透彻,不愧是五岳剑派中最为清醒的一个人。”
“不过还好,这世上毕竟还是傻子多。别说五岳剑派了,单就你华山派里,傻子就一大堆!”
郑玄机道:“卫兄,你魔教中的傻子却也不少!”
卫悲秋叹道:“郑兄,卫某纵横江湖数十年,却没有一人能如郑兄这般知我,你我原本应该成为好朋友、好兄弟。”
“如今却迫于无奈,不的得不兵戎相见,实在是可悲可叹。如此大好美景,可惜郑兄马上就要看不到了。”
“不过郑兄放心,如果卫某侥幸取胜,你这华山上上下下的老弱妇孺,卫某会秋毫不犯的。”
郑玄机举起酒杯,说道:“不劳卫兄操心,华山老弱妇孺郑某已经安排妥当。”
“卫兄行事,光明磊落,虽在魔教,这股气度实在让人心折。郑某谢过卫兄好意,敬你一杯!”
青衣人端起酒杯,二人碰杯,同时仰头喝干,互相一亮杯底,哈哈大笑起来。
青衣人看着亭外雪景,叹道:如此大好美景,可惜郑兄马上就要看不到了。“”
郑玄机喝到:“这么多年过去,卫兄只剩嘴皮子功夫了吗?多说无益,动手吧,让郑某看看,卫兄这些年武功都进益了没有!”
说完,他站起身来,迈步来到亭外,静候卫悲秋出亭。
卫悲秋慢悠悠渡出亭外,摇头说道:“郑兄脾气太急了,这样不好!”
话未说毕,漫天风雪中,郑玄机已经一掌拍了过来!
卫悲秋长笑声中,挥掌迎上,电光火石之间,两人连对三掌,只听“啵”的一声,两人双掌相接。
郑玄机脸上紫气大盛,右手化掌为拳,一拳击退了卫悲秋。
二人甫一接触,各自分开。
宁清侠原本极为担忧师父,见他行若无事,也就放下心来。
郑玄机心中微沉,这老魔头功力又有精进!方才三掌,这老魔掌力浑厚无比,自己险些出丑露底。
卫悲秋也是心下诧异,这郑玄机据说已经快要压不住寒毒了,功力大减。没想到今日一试,这老儿居然丝毫不受寒毒影响,功力不见折损半分。
看来那些传言极有可能就是这郑老儿故意放出去的风声,想引诱自己过来,围而歼之。
如果自己一时不察中招,还真有可能中了他的圈套。
卫悲秋笑道:“郑兄处心积虑,想要引卫某入彀,可惜这一动手就泄了底啦!”
郑玄机冷冷道:“彼此彼此,传说中卫兄不也是快要死了吗?”
卫悲秋哈哈大笑道:“所以卫某时常说郑兄是卫某的知己,如今既然郑兄武功未失,卫某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我神教东进大业却容不得半点马虎。为防夜长梦多,卫某迫不得已,只能倚多为胜了。”
说完,卫悲秋长啸一声,犹如迅雷疾泻,声闻数里。
山下忽然传来几声长啸,与卫悲秋相呼应。
过不多时,山下上来几个黑点,奔行速度疾若奔马,纵跃如飞,转瞬间已至眼前。
宁清侠本在凉亭里观战,闻听得卫悲秋和魔教众人长啸,赶紧来到郑玄机身后,静立等候。
郑玄机眯眼道:“光明右使宁典、青龙堂堂主张北斗、夏长老、王长老、陈长老,各位不去嵩山搅和剑盟大会,却跑来华山对付我一个糟老头子,不嫌小题大做了吗?”
光明右使宁典阴恻恻道:“郑兄英武睿智,对我神教威胁甚大。郑兄不死,神教寝食难安!”
卫悲秋看着宁清侠道:“郑兄,这就是你的那位高徒?以一己之力将我神教风雷堂堂主击杀的宁清侠?”
郑玄机道:“小辈胡闹而为,让卫兄见笑了。”
卫悲秋哼道:“胡闹而为!照你这样说来,我神教风雷堂堂主也太不上台面了点。”
青龙堂堂主张北斗是个胖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