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大惊道:“师叔,此去福州几千里远,师侄还有师门交付的任务要做,实在难以分身前去,还请师叔谅解。”
长青子嗤笑道:“岳师侄打的好算盘,随便编个由头先把贫道搪塞过去,等师叔去了福州,发现情况不对,到时候远隔重千山万水,贫道却到哪里去寻我的好师侄?”
岳不群心知免不了要跑福州一趟,尤自不死心道:“师叔,华山派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单单认定了师侄?”
“我华山派剑宗大弟子封不平剑术高超,更能胜任此事,不如师叔再回一趟华山,让师父派封师弟下山陪师叔办事,师叔你看如何?”
长青子头摇的像拨浪鼓,大笑道:“岳师侄你可知‘欲寻辟邪剑法,先找华山不群’?哈哈,哈哈。”
岳不群面如锅底,此时他哪里还不明白,八成就是剑宗那伙人,意图借长青子这把刀,杀岳不群这个人。没想到歪打正着,岳不群还真就知道辟邪剑谱的消息。
这样一来,岳不群生命无忧,却须跑一趟福州。这一趟福州跑下来,少说耽搁个大半年,他的九阳神功计划又要拖后了。
这华山派偌大一个门派,门中被别人渗透成了筛子。
岳不群暗暗发狠,长青子想要辟邪剑谱帮他找便是,一旦他九阳神功练成归来,一定要协助师父好好的把华山派从上到下好好梳理一遍,把那些门中的牛鬼蛇神一个个的寻找出来,重重发落。
二人走到后厨,解开了被绑成粽子的酒肆老板,在酒肆老板的千恩万谢中,从马厩里牵出自己的马,打马向着福州城而去。
长青子江湖经验丰富,见闻极为广博,一路上和岳不群说说笑笑,传授些江湖经验,谈论些江湖逸闻,间或传授些快剑诀窍,倒也不显辛苦。
岳不群虚心请教行走江湖的注意事项,不时与长青子讨论快剑诀窍,获益匪浅,出剑速度加快了数成。
两人一路上说说谈谈,五十余日后,终于远远望见了福州城。
岳不群勒马道:“师叔,此次从林远图手中寻找剑谱,不啻于虎口夺食。师叔如想安全拿到辟邪剑谱,必须事事听师侄指挥,否则,就算杀了师侄,也不陪你去寻那辟邪剑谱。”
长青子一路上与岳不**谈,颇为佩服岳不群的机智,时常暗叹自己弟子余沧海武功天分虽然不错,但智商和岳不群一比就如同蠢牛木马,愚不可及。
听到岳不群此话也不生气,反而点头道:“就依岳师侄所言,贫道一切听从师侄派遣就是。”
岳不群道:“如此甚好,咱们先去城里找个客栈住下,用过饭后再来细细合计一下。”
当下两人策马进城,在城里找了一间不起眼的客栈住下。用完饭后,长青子径直来到了岳不群的房间里。
岳不群正在房里打坐,见状忙起身迎接,长青子摆摆手,走到桌边坐下了。
岳不群奉上茶水,长青子喝了一口道:“岳师侄,如今咱们已在城里,究竟要怎么做,你说出来参详参详。”
岳不群本对辟邪剑谱无甚兴趣,长青子却对辟邪剑谱志在必得,他仿佛吃定了岳不群,认为一定能通过岳不群拿到辟邪剑谱。
岳不群无可奈何,决定帮长青子拿到辟邪剑谱算了,反正这辟邪剑谱不是什么好东西,谁爱练谁练,他自己是死活不练的。
岳不群道:“师叔,咱们要拿辟邪剑谱,必须先计划周详,一些事情必须先打探清楚。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师叔出去暗中打听林远图和福威镖局的信息。”
长青子道:“师侄都需要什么方面的信息?”
岳不群道:“首先要确定林家父子三人如今谁在福州,谁在外面,什么时候回福州;”
“其次要知道林远图的日常生活细节,比如住在哪里,日常在哪里活动等等;”
“最后要知道林远图的两个儿子林伯奋和林仲雄的具体信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