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玺摸到姐姐少了一根手指,道:“姐姐,手指呢?”
“手指没了。”翟月明实话实说。
翟玺哇呜呜的,哭了,道:“玺儿都说了不要去打仗么,没了手指,一定很痛,哇呜呜...”
翟月明抹掉他的泪,道:“不哭不哭,玺儿不哭,是姐姐痛,又不是玺儿痛。”
“姐姐痛就是玺儿痛。”翟玺振振有词。
翟月明好是无奈,哄了他半天才哄好,保证自己以后再也不痛了。
边牧左看右看,看来市井传闻不可尽信,都说明月公主抢了自己的弟弟王位。这么个五岁的小娃娃,不被如狼似虎的臣子们给吞了,那才奇怪。
“公主。”原磊急忙忙赶来,看着她的手。
翟月明举起手,道:“看你们一个个大惊小怪的,我没事。”
原磊低下头,十指连心,如何不痛。他道:“华大公子来了。”
翟月明神情激动,道:“是华安卿?”
“不错,华公子是三月前回国都的,他每隔三四天就会来宫中看望太子妃。今日听闻公主归来,特来拜见。”
翟月明脑瓜一转,道:“原磊,你去把王宫后面的花色老虎带来。”
原磊犹犹豫豫,不知该不该去:“这...”公主的玩心起来了。
“快去快去。”她催促得急。
华安卿以前几乎是天天入宫的,对宫中道路早已烂熟于心。左方承领着华安卿,到了明月殿前。他道:“华公子,请。”
华安卿顿了下,推开门。一只花色大老虎“吼”的一声,吓飞了他半条心。又是这样的招数,这么多年不见,她的恶趣味一如既往。
宝宝心里委屈呀:“贞儿,你。”
“你不是跟内个,什么十八罗汉去学艺了么,六年不见,还是这么怂呀。”翟月明没好气,一直在笑他。
花老虎被人带下去,华安卿指责她的没良心,道:“你也知道我们六年没见,这就是你给我的见面礼?”
翟月明指责她下首的一个位置,道:“好了,坐吧。”
华安卿整整衣摆,这才坐下。
“大嫂怎么样?”
“我大姐,还行吧。”华安卿自然希望华依柔嫁个好人家,只是拗不过她,看她一天比一天消瘦,如何忍心?他又道:“贞儿,你说你,胆子也太大了,龙椅都敢做,我爹跟我叨咕好几个月这件事了。”
“我能怎么办,我可不想让我的玺儿受一点委屈。”翟月明说的也在理。
“还好朝中这几个老臣没反对你,要不然。”两人虽说打打闹闹偏多,关系也是着实不错。
翟月明理解华安卿的担忧,道:“先这样吧,等过几年,玺儿长大了,我再慢慢移权。”
“这倒是也行。”
“你功夫学的如何了。”翟月明很好奇他会有多厉害。
“我跟你可比不了。”华安卿怕她找自己切磋。
“切磋我也不找你,我有玉纶。”
“凤家嫡子凤玉纶,听说他带兵有道,还是明国第一剑客呢。”华安卿对他很感兴趣。
“不错,改日我给你们引荐。”
边牧换掉一身风尘之气,姣姣公子天边月。他道:“公主。”
“是你。”华安卿惊讶他怎么在此。
“你...”边牧竟跟华安卿相识。
翟月明有些惊讶,道:“你们认识?”
边牧如实说来,道:“这位公子曾三救于我。”
翟月明更惊了,道:“你们,可真是缘分,这是华家嫡子华安卿,这是边牧。”
“你叫边牧?”
“竟是华公子,小人有眼无珠。”边牧拱手至敬。
此间事了,原磊派人仔细查了查这边牧。
边牧的身份无从知晓,只知道,他三月前来到国都城。那时的他,穷困到衣不蔽体。他先是去酒楼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