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们没有啊,她就是想摸摸我的脸,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温望舒现在也琢磨出一点隐晦表达的意思了,心里忍不住开始得意,怪不得大哥说在学校可以学到很多。
江南气鼓鼓地嗯嗯两声,“就是!我就是想感受一下望舒到底和我的不同。你真是想太多。”
沈飘飘也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她尴尬一笑,战略性地撩头发,“我床是哪个啊?”
温望舒:“有你的名字的就是你的床。”
闹了一个大误会,把三人的陌生也闹没了。江南开了门,温望舒和她一起帮着沈飘飘弄好了床铺。
沈飘飘和江南摊在椅子上,见温望舒坐的和小学生一样,两人对视一眼,江南开口了。
“望舒,你这么坐着,不累啊?”
温望舒做树做惯了,喜欢挺着,她摇摇头,“不累。”
两人也不管她了,大喇喇的坐着。江南起身拿了一包冷吃兔撕开,“这可是我从家里带来的,趁着现在我们把它给吃了。”
沈飘飘咽咽口水,“还有一个人没来。”
江南利落一撕,冷吃兔的香味飘出来,两人同时一吸,香啊!
江南:“就我们三个,另外一张床没人。”
两人立马站到江南面前,“那就吃!”
这包冷吃兔对于三个a来说那就是塞牙缝,但是另外两人看见温望舒忍不住把小骨头都嚼碎的时候还是不受控制的抽了嘴角。
她们倒是不担心她的牙,也不担心她的胃。
江南小声说:“她家是不是不给她吃零食啊?”
沈飘飘认同地点头,“我觉得像,望舒的脸戳起来咋样?”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