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慢慢地说:“为什么?你的信息素呢?”
他说的很乱,可是温望舒好像立马就听明白了。
她站在连坐直都做不到的季清河面前,眼神落在他紧握自己手臂的苍白手腕上,削瘦的身躯在微微颤抖,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就好像完全掌握了他。
刚刚所有的慌乱都褪去,温望舒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愉悦感,这感觉来的很快,微弱的就像夏日的萤火虫,却在心里留下了那样美好的感觉。
就像眼前的人一样。
她似乎在求证什么,“……我可以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吗?”明明是请求,可是她好像已经掌握了问题的答案。
“……可以。”季清河瘫软在椅子上,绝望地闭上眼。
温望舒蹲在他面前,看着他的痛苦中夹杂着欲望的神态,心里像被什么重重的捶了一下。
“清河哥哥,我要释放信息素了,你放心,除了我们,不会有人知道。”
季清河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他只觉得很累,累到想要在模糊的声音里睡去。
温望舒循序渐进地释放信息素,一点一点让他适应,看着他的表情舒缓下来,眼睛一点一点的亮起来,她很后怕,为刚刚那个陌生的自己。她怎么可以对清河哥哥有那种奇怪的念头。
平和的信息素包围了季清河,淡淡的槐花香为他带来了安宁,替他抚慰了身体里所有的躁动,让他可以掌控自己的大脑,身体。
他睁眼,温望舒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就像她答应的一样,除了释放信息素,任何出格的事情都没有做。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淡色的眸就像造物主最美好的杰作,多情,缠绵,朦胧地看着温望舒。
温望舒的呼吸都慢了,她想错了,不是她掌握了季清河,是他,掌握了她。不需要多余的动作,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足够了。
季清河以为,也许有她的信息素就够了,可是他的身体明显不这样想。
初次发热处理的过于草率,混乱期没有a的信息素抚慰,他的信息素已经不满足于浮于表面的信息素,它们需要更多,哪怕是它们的主人,此时此刻也无法控制它们最真切的愿望。
所以就像被捉住的羊羔,开始用稚嫩的蹄子学着反击,或者,是引诱。
愈发浓烈的信息素从他的后颈释放出来,温望舒克制不住的舔舔唇,太甜了,太饿了。她想要咬他一口,看看是不是想象中的样子。
她低头看着微微翘起的裙子,脸上浮现一丝尴尬。
季清河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现在他的大脑已经快成为一锅浆糊,甚至于他自己,都快要被信息素完全控制。
“望舒,你会临时标记吗?”
悬在温望舒头顶的那把剑终于落下了,尘埃落定,她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我会,你确定要吗?”
临时标记,对于温望舒和季清河而言,都是特殊的。某种意义上,临时标记,象征了一个仪式。
“确定。”
温望舒坐到季清河的旁边,把发软的他扶起来。季清河的下巴搭在温望舒的肩膀上,他放弃了所有的抵抗,眼前的alpha,带给了他一些安全感。
让他不由得生出了一点庆幸,也许,她是不一样的。
温望舒的确是不一样的,她的犬齿特别的尖。
她小心翼翼地把季清河的衣领往下折了折,衣领不小心碰到颈后的软肉,他抓着温望舒的手紧了紧。
现在的omega敏感无比,哪怕最柔软的衣服擦过那块地方,带来的感觉都非同一般。
温望舒更小心一些,终于完全露出了那块地方。
这是omega身上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里面藏着一块小小的腺体,会发出让她沉迷的味道。
她的犬齿早就准备好,锐利凶狠,与她的信息素仿佛两个极端,看上去有点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