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光,忍不住赞叹。
阿飞满脸得意,一边收拾,一边道:“那是当然,我家可是做吃食的,下次给你做更好吃的。”
一阵稀里哗啦过后,两碗面瞬间被吃得精光光,阿飞在馆中食堂打工,这碗筷自然是食堂带过来的,不过阿飞做事麻利,当即悄悄将其洗干净送还过去。
这一来一回,整理妥当,正要回房睡觉,途经馆主房外,里面灯光依旧亮着,阿飞从旁经过,却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
“古先生,此事千真万确。”
阿飞一愣,是馆主的声音。
偷听别人说话,最是要不得,阿飞不敢逗留,正准备离开,忽然一声叹息,却让阿飞心中一紧。
“哎……踯躅馆,因负债太甚,或要闭馆啦。”
阿飞途经馆主房外,陡然听到踯躅馆要闭馆的话语,脚下凝住,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心头好似被猛地泼了一盆凉水,屏住呼吸,静静听里面对话。
“古先生,在下也不瞒您,说来这个惭愧,踯躅馆已经连续三年,不曾为各国诸侯,提供过一个甄选武者了。哎,惭愧,惭愧啊!”阿飞侧耳倾听,从声音辨别,正是馆主不夜花无疑,但另外一人,却不知道是何人。
“哦,踯躅馆的困境,我也颇有耳闻,却不知竟已到这般田地呐!没有甄选武者,不仅得不到各国王室的钱财供奉,就连来馆报名者,也是越来越少。”这人声音有些低沉,应该是名中年男子,阿飞乍一听来,感觉不像馆中某位执教师范,却不知是什么人,竟然三更半夜还在馆主房间里密谈。
不夜馆主轻叹一声:“唉,正是如此啊!我那师兄,临终前,也留了些薄产。可这些年来,花费也甚为巨大,加之不夜自己,也……也手脚大方惯了……哎,这些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如今,踯躅馆日渐衰微,七国王室早已将我踯躅馆扫至门脚,任谁都难瞧上一眼,经营糟糕之极,今年若还得不到改善,等到债主上门,勒令闭馆,这……古先生,您可有什么办法可想哇?”不夜馆主唉声求助这位古先生。
却闻这位古先生嗯了一声,好似颇为淡定:“办法嘛,也不是没有,听你之前信函中所言,在你馆中,还是有不少资质高明的学员,只是还未开窍,此话不假吧。”
“当然,不假……唔……”不夜馆主声音滞涩,好似吞了一口唾沫。
“古某便是为此而来,既然诸国王室不来踯躅馆寻访人才,那我们就推荐几名学员,主动参加官方选士,堂堂正正,一击即中,只要被选上,届时,踯躅馆自然会被另眼相待。”
不夜馆主拍手叫好,赞道:“妙矣!只要今年选士,我馆主动出击,一旦有几位武者拔得头筹,顺利通过戍之选士,就没有理由勒令闭馆了。”
房间内听到倒酒的声音,不夜馆主语气诚恳:“古先生,请务必帮忙。”
杯盏轻触,这位古先生轻轻嗯了一声,当作答应。
“甚好!”不夜馆主语气一变,似乎又添了几分信心,说话也颇有底气,“只要由古先生您亲自执教,本馆主相信,当不是难事,只是时间紧迫,只余小半年时间,可得计划周全才是。”
后面的谈话内容,阿飞没心思再听,蹑手蹑脚悄悄回房,初阳正望着墙角发呆,看到阿飞回来后,脸色不对劲,问道:“出什么事儿了嘛?”
阿飞摇了摇头,只道:“没事,咱们早点休息吧,希望明天起来,咱俩又能变回自己的样子。”
初阳正欲开口,忽然外面砰砰两声,有人在屋外敲门。
阿飞一个机灵,与初阳互望一眼,两人都心中一惊,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敲门?
阿飞忖道:莫不是刚刚偷听,被馆主发现啦?
阿飞躲在门后,示意初阳去开门,初阳忐忑拉开房门,门口站着一名邋遢少年,少年顶着个丸子头,却少扎了一束,乱糟糟的,看起来像一束甜菜矗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