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提咱俩结婚的事,若是李华他们不提,还真不一定知道!”
“没约着一起吃饭呀?咱们结婚人家随份子,生孩子人家包了个红包,咱们都没有请他吃顿饭,确实有些不合规矩了!”
尹宁说道:“你说咱们都是同学,为啥你结婚生孩子,他都能知道,我结婚生孩子他就不知道了,哎,还是男女不平等!我们科里就是这样,凭啥男同志就能优先提拔,女同志的机会就少?”
马卫东一看媳妇又扯远了,体制内男女能一样吗,赶紧说道:“他去水泥厂干什么,难道水泥厂真和他有关系?”
尹宁说道:“这话问的,你不是说,参加他婚礼上一个朋友投资了水泥厂,能没有关系吗?”
马卫东说道:“不是这个关系,我听别人说,这水泥厂有李卫东的股份,都说空穴不来风,这两年形势变化那么快,李卫东又自己做生意,也许真有这么回事!”
尹宁看着丈夫的神情,说道:“可能这传言八成是真的!中午在水泥厂一起吃了顿饭,李卫东坐主位,那个方总对他客气的不得了,简直大气都不敢喘,这哪里是朋友的样子?”
马卫东摇头说道:“这个就不清楚,不过听说当初是一个姓郑的港岛人,后来才换的这个姓方的,也许李卫东和姓郑的是朋友吧!”
尹宁也叹气说道:“哎,我弄不清楚了,感觉李卫东变化很大,面对他感觉和面对我们局长一样,总感觉他们的关系不同寻常,不像是朋友,倒像是上下级关系,而且是那种决定你去留的上下级!”
尹宁虽然猜出点什么,但是没有证实,也不好乱说,也就是自己的丈夫可以说,若是换成别人,这种没有实据的猜测,她肯定不会说。
受过党的多年教育,还想要追求进步,不信谣、不传谣的思想觉悟还是具备的!
“对了,李卫东说他外甥明年要上小学了,让你在县里给找个学校,我已经同意了,你别忘了啊,最好实验小学!”尹宁又说道。
“实验小学,你也敢答应,我就这点芝麻粒的权力,别的学校还能行,实验小学有点悬!”
马卫东摸着头,感觉到为难,实验小学的前身是机关小学,因为名字有阶级层次,不亲民,就改成了实验小学,但是换汤不换药。
很多县机关领导的子女都在这里上学,所以老师配置也高,校长的人脉很广,可能不会看得上他这个小科员。
尹宁不在乎地说道:“想想办法,他和水泥厂的方学龙关系这么不一般,若是他一开口,肯定没有问题,但是人家为什么求你?”
“只是你恰好在教委罢了,你借着这个事也联络一下感情,你也工作了四五年了,现在连个股级领导都算不上,也得努努力了!”
马卫东纳闷的看着尹宁,说道:“我说你这娘们怎么变的这么市侩了呢?”
“胡说八道什么,哪里市侩了,让你追求进步,还是我的不是了,你和李卫东是同学,现在人家要你帮忙了,你借着这个认识一些人,对你以后肯定有好处!”
“县里分管你们教委的领导还管着招商呢,水泥厂就是她亲自跑下来的,这里面能没有关系吗,也就你猪脑子!”
尹宁有些恨铁不成钢,虽然马卫东是大专毕业,但是能回县里的大学生稀少呀,高胜然和他同一年毕业,现在都提股长了,马卫东还是个大头兵!
马卫东还是有些怕他的媳妇,轻声说道:“就你想得多,哪里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尹宁听了马卫东的话,也不再继续埋怨,说道:“你试试,我也没说实验小学,他也没提,不过咱们也得奔着好学校去不是!”
尹宁心里也一肚子的委屈,她当初读了中专,虽然分配到体制内是铁饭碗了,但是一路走的并没有那么顺利,体制内讲究论资排辈,她这么年轻自然没有机会。
和马卫东结婚后,好不容易到了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