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资源了!”
浴室里传来停水穿衣的声音,还有因为过于慌乱而将洗漱用品打落在地上的噪音,最后女孩跪倒在光滑的浴室里,断断续续发出阵阵极力忍耐的哭声:“我不要了,不要资源了……我要回家……”
贺导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骤然兴奋起来:“你当这是过家家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劝你别让我用备用钥匙。”
话音刚落,便传来弹簧松动,卡槽转动的声音。他压根就没想给沈梦君反应的时间。
如果不这样,怎么能清楚的拍到女孩惊慌失措的表情呢?
他很喜欢掌控别人,让洁白的人堕入泥潭,让本就污秽的人陷入地狱,像今晚的事,类似的人早已不计其数的出现在他在各地的私人公寓里,他不厌其烦的导着同一部肮脏的电影,且乐此不疲。
门把转开,里面女孩的表情很完美,眉眼间的每一分情绪都达到了他想要的阈值,一只受惊的鹿。
她浑身湿透,赤着身体,只有一块湿透了的浴巾充当遮羞布,脸上的廉价淡妆被水冲的一干二净,头发粘在洁白的身体上,狼狈不堪却如出水的芙蓉,看到对准她的摄像头,瞳孔不受控制的缩小,恐惧和屈辱混在一起,从眼角滑下来,顺着下巴滴在胸前的浴巾上。
“救,救命……”
沈梦君退无可退,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抱紧怀里的浴巾,见张导越靠越近,猛地跳起来将怀里的浴巾砸向他的额头。
一块浴巾哪能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贺导根本没把这块浴巾放在心上,任由浴巾砸在脸上,将狠狠他扇在墙上不省人事。
“傻*。”
沈梦君一脚踢开这个挡在门口的人渣,捡起地上沾了水的摄像机按下暂停键,把摄像机擦干后又嫌弃的踢了一脚,随后还觉得贺导昏迷的还不够彻底,又拿浴巾里包着酒瓶照着原伤口砸了几下,直到酒瓶碎裂只剩个瓶嘴。
她把只剩下个瓶嘴的酒瓶扔到卫生间垃圾桶里,吹干头发穿好衣服,又将浴巾内的玻璃碎片收拾妥当防止刺伤公务人员,随后便拎着摄像机出了卫生间。
一进卧室,沈梦君便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她因为天天幻想在镜头面前大展拳脚从而对各类镜头分外敏感,从她进入数个镜头花面狸里便感觉到了摄像机的位置。
“真够恶心的。”沈梦君感慨一声,也不去管那些摄像头,确认房间里没有其他备用钥匙后便锁上了卧室房门,转而打开刚从贺导手里哪来的摄像机。
跟贺导身份一致,这个摄像机虽然小巧,却很精致,装在昂贵的皮革外套里,里面除了刚才拍摄沈梦君的画面,还有一些稀松平凡的小日常,但因为拍摄人技术过硬,就连这些小日常的光影都显出一份独到的美感,直到翻到一个名为《面包》的文件夹。
她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去看了。
这种人渣不去吃牢饭实在是太可惜了,更何况贺导还“亲自”把这些年作恶的证据喂她嘴里。
沈梦君带上摄像机,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摆出一幅小人得志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走出门,伸手向门口的助理讨要手机。
“贺导没出来送送您?”助理递上手机,眼角却不住地往房内看。
“贺导有些累了,还在睡觉呢。”沈梦君倒是没说谎,她有意无意的把手里的摄像机在助理眼前晃一下,终于得了助理被逼无奈的目光。
助理故作夸张的语气显得有些假:“天呐,这不是贺导的最喜欢摄像机吗,怎么在你这里?”
看来就连贺导的助理也不知道摄像机里都装着什么恶心的东西。
沈梦君安下心来,作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这是贺导最喜欢的摄像机呀!贺导可是眼睛也不眨一下就送给我了呢。”
很满意的收到了助理隐秘的白眼,沈梦君一幅遇到知心姐妹的样子,拉着助理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