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动,他拿起筷子尝了下,顿时被俘虏,大口大口吃起来。
看到景杰狼吞虎咽的样子,李静翻了个白眼:“至于么?不就一根破黄瓜?看你样子还以为是什么山珍美味呢。”
“真的很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黄瓜,你试试看,保你喜欢。”景杰强烈推荐。
李静好奇心勾起来了,正准备纡尊降贵试试。
景安开口了:“千万别吃,就一破黄瓜,免开您尊口了。”
李静委屈巴巴:“哎,姐,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我也没怎么你吧,为什么老针对我?”
“呵呵,”景安翻了个白眼,“针对你,钥匙三块钱一把,十块钱三把,您配吗?”
李静被怼哭了,嘤嘤嘤地抽泣,倒不是真有多委屈,只是为了凸显景安的嚣张和她的委曲求全,把家人的心拉到她的阵营来。
景安最烦的就是李静这一点,总是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他们家就一再普通不过的家庭,为了个三瓜俩枣,非要过得跟宫心计一样,累不累啊?
就她说,张慧梅虽然重男轻女,但也从不真苛待了李静,最多是嘴碎了点,小两口赚的钱也不让上交,更是帮着带娃、补贴家用——他们结婚四五年了,吃家里、住家里,有交过一分钱吗?
反而景安每个月都要上交2000的家用,家里买大件,景安都要凑份子,逢年过节还要给父母红包、礼物,平时零零碎碎买的东西就不提了。
就这样,张慧梅还常在言语间带出一些不满足,不是说谁的闺女工资上交了,就是谁的闺女带父母旅游、买车买房了。
被说多了,一次景安发飙怼回去:“你要是想洗脑我,让我挖空自己无私为这个家奉献一切,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个心。”
“该我孝敬你们的,我不会推辞,多的就别想了,让我做伏地魔,梦里比较美。”
景安果断把每个月3000块的家用降到2000,表示再烦她,就一毛不拔。
张慧梅顿时萎了。
她知道自己闺女向来说一不二,真惹恼她,她会狠心撒手不管的。那以后养老就只能靠景杰了,景杰工作又没有他姐好,还需要老两口补贴。
为了以后养老,为了儿子和孙子,张慧梅至此对女儿都不敢提太过分的要求。
景安清静了,也心寒了。
她不懂,男人重男轻女就算了,女人为何为难女人。
她比弟弟更优秀、更懂事、更孝顺,但在父母眼中,弟弟永远最重要,就连李静在张慧梅心中,都比她这个闺女重要吧,毕竟李静的肚皮能给老景家传宗接代。
真是可悲。
景安摇摇头,心想,是该早点搬出去了。
休息日,景安跟着置业顾问看了几处房子,最终敲定了一套郊区的小院子。
这里位于霞鹭区青石村,距离圣心疗养院3公里,15分钟车程,有一条路况极好、风景优美的沿海公路连接两地。
房子位于村口东面,靠近公路,交通便利。
景安放弃公寓小区房,租这种带院子的平房,就是为了方便以后接收物流快递的大件物品,又没有左邻右舍的私密性。
房子没有好好收拾,有些脏乱,墙面、地板还是裸露的水泥。主屋是两间瓦房,面积不大,但自带一个100平的大院子,上面搭着棚子,前一任租户是租来堆放木材的。
房子租金也便宜,一个月3000块,押一付三,景安签好租赁合同后,就回了趟家,把自己的东西搬了过来。
她的东西不多,重要的都放进浮空岛了,剩下一些旧衣服、鞋子,景安都不打算要了。
她以前的衣服都是几十块的地摊货,很多都洗变形了,确实没有留下的必要性,于是都捐到小区的旧衣物箱里了。
“你租房子了?”张慧梅超震惊,“怎么突然要搬出去住?”
景安将书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