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腰牌上有一圈圈细细的纹路。
犹如沟渠灌水般,悬镜门二人的腰牌上都有一截淡淡的金光闪烁,或长或短,或明或暗。
“我是筑基前期,他是炼气后期,祁掌教元婴期,这一圈儿都会闪闪发光的,你看多了腰牌就能识别了。”
秦云盏“啊”了一声。
自己的腰牌,黑不溜秋,黯无光泽。
“你还是先引气入体了再说吧。”
“就是,而且你如今连个趁手的法器也无,你手上这是什么?树杈子吗?”
“都别说我们的笔是剑阁里出来的法器,就是一般的刀剑,靠你这树杈子也挡不住吧,算了算了,还是改日再说吧。”
秦云盏心知他俩也是为了自己着想,失落的“啊”了一声,“也罢......”
他挠着头,捏着自己的树杈子又去空地上自娱自乐去了。
“他使得这招是......鹤鸣九皋?”祁红药看少年提着树杈横空一刺,身形曳晃如驰,劲练有加,不由得骇然。
“你看出来了?”师云琢道。
“自然,我又不瞎。”祁红药不乏赞许说:“没想到你们师尊师兄二人自己摆烂,授起功法来却还有几分专业素养,秦云盏这几下起手俊的很。”
她话未说完,旁边那两位突然开始了此起彼伏的干咳。
“怎么了?”祁红药纳闷道:“还不稀罕旁人夸你们了?”
“......受之有愧。”师云琢的目光微微悬浮,满脑子只有自己画出的那堆火柴人,难得心虚。
苏九重则长叹了一声。
“我现在就去剑阁。” 他以大手按住眉心,语气坚定了起来,整个人也若岳峙渊渟,变了个样,“这次,我一定要帮盏儿弄到一把称手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