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不耐地皱了皱眉,用从晚宴上顺出来的小刀将卷起来的边挑了下来,又把被子拿过来随意地扑在池年身上,觉得顺眼了许多。
池年这下舒服了,抱着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要睡过去。
“差点忘了。”江雪渊用冰凉的刀背拍池年的脸颊,软肉弹了弹,又被刀背陷了进去,肉得不行,“醒一醒,问两个问题。”
“你干嘛!烦不烦啊!”池年根本不知道抵在自己脸上的是刀,喝醉了,又困又累,他想要睡觉,却老被打扰,急得就想去咬江雪渊,把那人拿着尖刀的手用力推开,一下子坐了起来,然后顺着声音扑了过去,一下搂到了江雪渊的怀里,两只雪嫩的手扯着他的脸,手指却软绵绵的,用不上一点力气,捏着脸上像是做按摩。
“?”
江雪渊沉默着被池年掐着脸,雪色的皮肤有一点泛红。
“说,干嘛!”这下轮到池年趁着酒意凶巴巴地质问江雪渊,反客为主了。
“想问你的实验是什么?”
“唔…”池年想起那个令他苦恼的实验与任务,脑袋就耷拉下来了,一头埋进江雪渊的脖子里,温热的鼻息往他的颈弯里打,原本掐在他脸颊上的粉嫩手指也忍不住往下滑,搂住了江雪渊的脖子。
江雪渊怕他要掉下去,往前进了一点,却被小醉鬼得寸进尺地缠上腰,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往上就要盘,他没忍住,反手抱住池年的大腿外侧。
怎么这么软?
冷漠大佬从来没处理过这样的事情,他扭过头去,纯情少年一样地不好意思起来,耳根子全红了,连要问什么问题都忘了。
触摸着细腻软手却没放,然后,又捏了一下。